能怎么辦。
只能睜眼說瞎話唄,反正譚家向來是關著門過自己的日子。
不就是打人,打一下又不會壞掉。
譚母仗著婆婆身份,勸道“婷婷,我知道你是個好的,不過這事情也不能怪我們譚文,他一天上班那么累,喝點小酒怎么了?酒后失態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
他打你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躲,還偏要他打你,你說這是不是你的問題。再者說,誰能證明是我們造成的,說不定是你自己摔傷怪罪在我兒子身上,外面誰不知道我兒子是個好的。”
譚母心中兒子就是個寶,沒有缺點,就差將譚文捧上天。
拿譚文在外面的名聲說事,譚文聽了頓時挺起胸,“媽,你說的對,婷婷,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么來的?”
面對對方的不理解,阿九不后悔當初搞這么多事情出來。
要不然才是真的慘,受了傷,對方還說她是自己搞的,她要是這么牛逼,她怎么不上天。
阿九被自己的邏輯搞笑了,如今只能苦中作樂。
慢慢來。
她挑著眉問著譚文“你打我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昨天晚上是你要睡在地上,我死活拉你,你還給我幾腳,讓我不要管你。我沒辦法才聽你的話,怎么天一亮,你一醒來,什么都變了。”
譚文驚訝,“昨天我喝了酒,事后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情責任推卸的干干凈凈的。
譚母氣焰高,就是要不記得才好說話,冷哼了一口氣證明她的存在感。
阿九指了指腿上的‘淤青’,好笑問道“這也是我自己摔的嗎?你們告訴我我一個人怎么摔傷的?”
不承認沒有關系,她會一步步證明是譚家人犯的錯。
她不是譚家的奴隸,憑什么要慣他們這么多毛病。
不怕惡人壞,就怕他們不上鉤。
兩母子擠眉弄眼很久,態度終于放低,譚母笑著打平“譚文昨天喝酒打了你,你就不要跟他計較,都是夫妻,一家人,你這樣做,孩子看著也難受,對不對?”
阿九冷笑了一聲,之前的辱罵白挨了嗎?
不急眼下這一刻。
她道“你們是承認打了我,我和譚文相親時候就說過,以后結婚我的底線就是不能打人,我心里委屈,我難受,我以為婆家會向著我,誰想到……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感情你們從來沒把我當過自己人,就我一個外人,這么多年了,我累了,我想回娘家,不管你們同不同意。“
一開始阿九就亮出她的底牌和目的,到了這個節骨眼,譚家兩母子明知是他們的錯,卻不想低頭。
譚母瞪了一眼譚文,“快跟婷婷道歉,都成年這么久,還要我們老一輩操心,我差點都冤枉了婷婷,多好的兒媳婦啊。”
阿九的雞皮疙瘩起一身,受不了這么虛偽的討好,說實在的,她寧愿譚家人來跟她惡言相向,至少她知道這家人就是壞的,怕就怕在對方用時間跟你磨洋工。
打了你一巴掌,給你一顆糖,阿九碰上的就是這種情況。
對方給過來的‘糖’,抱歉,她不想接。
譚母說了半天,發現阿九跟個鵪鶉不說話,反倒是譚文急的用眼神表示沒用。譚母說了那么多,感覺早上的稀飯都白吃了,罷了,她都這么個歲數,倚老賣老討好面子都要不到,懶得理會,直接轉身關門,留著一大堆爛攤子給譚文。
主力軍走了,只剩下孤軍奮戰的譚文“……”
他還有孩子,譚文表情微妙地望著大寶,大寶向來最怕這個奇怪的寶寶嚇她,她是個寶寶,記得奶奶的叮囑。
“媽媽,該吃飯了。”
阿九的心瞬間就沒了脾氣,有這么可愛的孩子,忽然能明白為何原身能忍,只是這個家不光有大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