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母絲毫不介意,她道“我回來的時候碰見你媳婦,她現在硬氣的很,什么都敢跟我做對,你要好好管教她,千萬不能讓她騎在我們的頭上,日后作威作福起來,我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媽,你少說幾句,沒有人將你當啞巴的,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有沒有辦法將她說通,只要她說沒事,我就能出來?!?
譚母嘴巴一閉,換以前她敢拍著胸膛打保證,如今她不敢,她發現兒媳婦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她說不過人家,哪里敢給兒子保證。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她這兒子的性格跟譚父一樣。
她能做的,只有擠出笑容來,“我盡量。”
譚文一臉不滿意,不滿意被母親這樣搪塞。
憤怒的生氣,“媽,你說了那么多厲害那么兇都是和我說著玩的嗎,你平時不是說有辦法制服她,你如今怎么變得這么沒有勇氣,你的婆婆威嚴呢!”
威嚴?
人家當譚母是婆婆就有威嚴,如今譚母不敢告訴他,她將兒媳惹怒的事實,只能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譚文的一腔熱血成了拳頭打在棉花上,似乎事情從他打了阿九一切都開始失控。
他不愿意留在監獄中,他哭了:“媽,我不想死在監獄中,我還有孩子和你們要養,我要是進了監獄,日后誰給你們披麻戴孝,你回去,我爸不說你嗎?”
譚母知曉譚文的秉性,更害怕他譚父。
她慌張起來,“兒子,你別哭,有什么事情我們好好商量,媽肯定有辦法,只是我目前沒有想到該怎么做,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嗎?”
“我要是有好主意,我還會哭嗎?”譚文生氣,差點被母親這位豬隊友想動手打人。
他的手一旦揚起,就被警員發現不對勁,立刻將他制服,和譚母的交流到此結束,譚母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幫助,反而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
家暴本身就是有誘因,譚母回到家,譚父一看兒子兒媳沒回來,家里中午碗還沒人收拾。
他就開始罵了起來,“你個瓜婆娘,一天不管你就開始惹是生非,我看你是忘記當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猛地譚母沒注意,她一下子被譚父打趴在地上,整個人痛哭流泣。
她哭,家里只有他們兩個,根本沒有人救她,這時候想到兒子,兒媳好,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以前如何對待兒媳,如今丈夫打著她,她才想起來,當年她也是這么跟兒媳過來的。
她媳婦熬成婆,用了這么多年,早就忘記挨打的滋味,如今回憶起來,滿腦子都是兒媳婦被打時痛苦,此情此景,譚母覺得一巴掌實在太疼了。
這把歲數被人按壓在地方打,疼的不光是身體,還有心靈。
后悔啊,腸子悔青了的譚母開始想念以前有兒媳婦的日子,她如果對兒媳婦好上那么一點,一切都不會成這個模樣。
挨了打的譚母收拾好碗筷,做了晚上的飯,吃完飯又是一陣收拾,等到她徹底將整個家打掃完成,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她望著濕漉漉的客廳,遠方的月亮高高掛起,無端地回憶起了以前的美好。
以前,她有兒媳婦,自從兒媳上門,什么事情都是兒媳婦做,她這個做婆婆的只用享受就行,加上譚父知曉她是個勤快的,一直都以為是她做,兒媳婦偷懶,占了那么多年的勤勞,終于嘗到了苦果。
譚母趁著月色越發的堅定必須要家里有一個人照顧他們兩口,她給阿九打電話,手機顯示: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譚母這才意識到鄰居說的那句話,她不能半夜去找鄰居接手機,她可以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就去李家找人。
他譚母想的很美好,做足了誠意到了不少的禮物,可謂是花了血本,但是到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