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測。”
“什么鬼!”蘇星九刷地站起身,“這些人……還說是重要家族的人?都受的什么破教育!這和以前那些站在斗獸場上看熱鬧的混球有什么區別?”
政河暗暗嘆氣,“星姐,你不覺得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個競技場和斗獸場根本就沒有本質區別嗎?”
蘇星九想否認,又無從否認。
她曾經生活在這座島上,在傭兵訓練時,那個競技場的作用并不是“觀獸斗”,而是真正的戰斗切磋場地,會有不同程度的傷情,但極少死人。每一個優秀的傭兵都是tech豢養的下蛋雞,他們不會希望有人死在那個競技場上。
因此在蘇星九的概念里,那個競技場甚至和戰士的榮耀這種名詞掛鉤,是一個讓人感到無限壓力又同時忍不住隱隱生出向往的場地。
然而此時,它是個冰冷又可笑的斗獸場。
所謂的戰士互相廝殺,等著進入下一個環節的廝殺。而這種殘殺與爭斗對他們自己而言,幾乎毫無意義,他們甚至比豬狗還不如,只是在表演血腥的殺戮,也許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押著什么樣的賭注。
一杯酒,一箱錢,一份合同或者別的什么,誰知道呢?
想到這點,蘇星九似乎能理解到撒曼那種冰冷狀態的緣由。
他一定知道內情且被監視或被控制了,哪怕之前他被唐明德挾制陰她,蘇星九都未曾想過他會真的背叛傷害自己。但這次看到他,氣場的迥然不同,使得蘇星九下意識地當他作路人看。撒曼呈現出那種狀態,其實也算是在給蘇星九傳遞信息。
念及此,她又稍感欣慰,但忍不住擔心一直沒見到的fiz。
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樣了……
小屋里的氣氛有一段時間的凝固。
天色暗下來時,麥冬和政河商議出去找吃的,他們帶走兩個人,其余的人都留在小屋。蘇星九聽著叢林里東一聲西一聲的蟲鳴,腦海中浮現出白天看到的池弈驍,他一定還會繼續在那個競技場與人“競技”,可之后呢?
他們會讓他做什么?他之所以愿意在那個競技場里,對方是拿捏著他的什么把柄?
是她嗎?
應該不是。
他比她更先進入卡拉斯島,對方不可能把一個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籌碼拿出來和他談判,池弈驍不會那么蠢。
那么他接受競技場的原因就只剩下麥冬了。
可現在麥冬已經跟他們匯合,接下來是不是只要把這個消息傳遞給池弈驍就好?他們就可以開始籌劃離開這座島。什么見鬼的狩獵游戲,就讓那些混球玩去吧。
這個世界的人渣根本死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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