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就是那個絕色尤物。
蔣先生丟下這句話后,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而張婉和紀柔,已是臉色慘白,如墜深淵。
毫不夸張的說,兩人來之前,信心滿滿,滿懷期待,而現(xiàn)在,直接從云端墜到了深淵。
兩人萬萬沒料到會是這種局面?不止沒法完成先前的愿望,還被要求留下來陪蔣先生。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所謂的“陪”,就是陪他睡覺。
怎么會這樣?
兩人僵坐在椅子里,身心被害怕和恐懼整個吞噬。
蔣先生已經(jīng)走遠,隨即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此刻,絕色尤物薛玲毫無感情的望著張婉和紀柔,冰冷說道
“怎么?難道來之前沒有做好思想準備?你們的組織派你們兩個來,不就是讓你們來做公關(guān)嗎?”
公關(guān)!?陪睡嗎?
難道齊元是這個意思?
兩人心中的恐懼更加濃郁,回頭一想,齊元忽然找兩人談話,意外的把兩人提拔為干事,接著便帶兩人來見蔣先生,一切似乎都是有心安排的……
再者,齊元走之前還叮囑了不要惹蔣先生生氣,一切按蔣先生的意思來,是不是就是要兩人陪好蔣先生!?
天啦,他把自已當作達成目的交際花嗎?
張婉明顯不愿意相信,當即憤怒盯著薛玲道
“你不要亂說,齊會長不是這樣的人。”
“是嗎?”薛玲嘲諷笑道“確實挺單純的,我若是個男人,應(yīng)該也會喜歡你們這種清純勁。”
“……”
“跟我走吧,老板在等你們,應(yīng)該不用我動手請吧。”
“難道你還敢硬來嗎?這是公眾場合,不是你家后花園。”
紀柔毫不示弱的硬嗆了一句,接著站起身,拉起張婉手道
“小婉,我們走,別理這些混蛋。”
“不好意思,今晚你們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老板的房間。”
薛玲攔在了兩人面前,眼神和神色已冷得讓張婉和紀柔頭皮發(fā)麻。
兩人情不自禁退出幾步,接著,紀柔立即尖叫道
“來人啊,有人非禮。”
聲音很大,但并沒有人冒出來。
薛玲冷笑看著兩人“說你們單純,你們還不樂意聽,如果你們想叫的話,可以敞開喉嚨叫,我不會阻止的。”
“……”
張婉和紀柔心中生起陣陣絕望,紀柔仍是不甘心的大叫了幾聲,果真,叫再大聲也沒有人搭理。
完了!
紀柔心一橫,忽然拿起身邊的椅子,使勁朝薛玲掃去。
可惜,薛玲微一錯步,輕松避開,接著,她冰冷說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后,一個箭步閃到了紀柔身后,隨手一記手刀,砍在了紀柔后頸。
紀柔立即兩眼一眼,直接暈死。
薛玲沒讓她栽倒在地,順手抓著她的肩頭,把她放倒了旁邊的椅子中。
再看向張婉,冷笑問道
“你呢?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無法形容此刻張婉心中的恐懼,特別是一想到等會要被蔣先生糟蹋時,更是恐懼得無以復(fù)加。
她當然不愿意落到那一步,馬上跑,可跑得了嗎?
才跑出兩步,后頸便炸起疼痛,接著和紀柔一樣,兩眼一黑,直接暈死。
暈死的那一瞬間,她生起了咬舌自盡的念頭,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薛玲冷笑罵了一句,接著喊了句
“來人,把他們送到老板房間去。”
立即,兩個中年男子出現(xiàn),快步靠近,分別夾起張婉和紀柔。
接著,薛玲在前,帶著兩個中年男子朝餐廳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