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假期的第三天。
為了盡快完成那個“找到20名調查員”的任務,昨天一天之內,陳強把一模一樣的“游戲測試保密合同”發給了整個桌游社。
只要配合“理智堡壘公司”及其投資東家進行游戲測試,合同簽署之后即刻發放一張一千元的購物卷!
每測試一次游戲,再發放五百元現金!
玩到最新技術制作的超3a級游戲大作,還倒貼給你錢!
天上掉陷阱啦!
而你的義務,就僅僅是在項目正式公布之前對外保密而已。
盡管也有人懷疑“這種連篇累牘的保密條款非奸即盜”,但在實打實的利益面前,大多數人還是選擇了舉手投降。
不就是商業秘密嘛,正常,理解!
同學們排著隊,在莊嚴的合同書上鄭重其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即使是法律專業的同學,也沒考慮滿合同角落里那一句含糊其辭的“以調查員的身份,調查模組”有什么問題。
“克蘇魯的守秘人”認定調查員是口頭,書面皆可的,因此只要在合同上簽下名字,就會被系統認定為調查員。
即使成為調查員,只要身為守秘人的陳強不激活模組,那也沒什么了不起的——當然,各位的真人卡陳強就笑納了。
哪怕有些人請假回家,人員不整,調查員的數量最終還是上升到了1620。
……
涂麗珠和白紹保,按陳強約定的時間來到了“理智堡壘”公司的三樓,煥然一新的會議室里。
“你今天不在醫院里陪你男朋友嗎?”陳強笑著問道。
“他在裝病。”涂麗珠氣呼呼的說。
“心理上的疾病,是外表看不出來的……”
“他就是在裝病。”涂麗珠固執己見。
陳強聳肩。“克蘇魯的守秘人”里顯示的很清楚,杜英飛目前的確沒有任何恐懼癥、狂躁癥之類的負面狀態。
“他自己都承認了,”白紹保補刀,“他想讓麗珠多在醫院陪一陪他。”
“他竟然會被一頭死豬嚇成這樣。”想起男友的膽小,涂麗珠仍舊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地下室放死豬,沒問題嗎?”白紹保機警的問,“我老家推行獵轉牧,上面極為重視病死畜禽無害化處理……”
“不是病死的,”陳強說,“都是往市郊農家餐廳拉的,剛宰好的生豬,后來道上車子出了點問題,說借這邊的地下倉庫放一個白天,哪知道沒人管了。我已經讓處理廠的人來處理掉了。”
徐叔的香爐法術也兼有除味和消毒之用。
“杜同學還提到了狗,”白紹保皺眉,“陳強,你這里有養狗嗎?”
“沒有。”陳強搖頭。
“他還說是一頭能直立行走的大狗呢,”涂麗珠嗤笑,“這你也信。”
“我聽派出所的劉隊說,”白紹保冥思苦想,“那個小偷,也說自己看到了一個佝僂著身子,雙眼血紅的怪人。”
“行了,先不提那種都市怪談,”陳強說,“今天我們是來測試游戲的。”
白紹保和涂麗珠安靜下來。
“你們可能一直在好奇,為什么我能得到這筆融資,”陳強說,“不是因為我的點子多么領先于其他人,而是因為我的想法特別適合體現大佬的技術。我這個公司,其實是為大佬站臺的諸多前臺公司之一罷了,以后給大佬打下手。”
“合同里說是國內最新的vr技術,”白紹保問,“對嗎?”
“我求英飛給我買,”涂麗珠又開始嘲諷男友了,“但他說太貴了,我的顯卡也帶不動。”
“他說的沒錯,宿舍里也不方便打游戲機,”陳強搖了搖頭,“但我們今天要體驗的這個技術更加先進。”
“難不成要簽保密文件?”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