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豪車上的阿爾伯特·夏尼先生了個嚏噴。
為什么修格斯主宰會打嚏噴?夏尼先生郁悶的想。
修格斯并不是很聰明的種族。即使擁有一族中數一數二的智商,夏尼先生的智力數值還是只有65。他時常需要花費很多年,只為了學習一個咒語——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也許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坐在駕駛席上的黑人哥說道。
“如果比利晚上還沒有回來,”夏尼先生哼了一聲,“格普,你去找它。也許它傻乎乎的追錯了方向,現在正在塞勒姆的遺跡里亂晃。”
“好的,先生。”
……
阿卡姆城郊,一間機床廠的廠房里。
這里幾十年前就破產了,最近二十年,除了一家流動馬戲團曾經短暫的租用過這些房子,這兒處于完全的廢棄狀態。
英國“n網絡”的梅根太太對命運感到奇妙一個月前她還在用懷疑的目光打量陳強,而現在,陳強就為調查員組織們送上了它們自成立以來就從未得到過的研究對象——一名修格斯俘虜。
和修格斯領主們不同,比利的自我意識還沒有完成它的進化。它完全服從于夏尼先生的命令,就像它過去完全臣服于它的古老者主子一樣。
不同于古老者、伊斯人和米戈這些個體意識強大的獨立種族,它們原本就是創造出來供主人使喚的仆從生命體,系統的“服從”命令直接把比利意識中的夏尼先生替換成了陳強。
只是陳強還不清楚“別天神”對比利的效果幾乎是永久的。
人形的比利被橫七豎八的鎖鏈鎖了起來,每一根鎖鏈上都鑲嵌著施展過“舊印開光術”的舊印。十幾桶液氮被放置在比利頭頂的高處,一旦比利有掙脫束縛的跡象,馬上就會被液氮淋個透心涼。
比利顯得很無力,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梅根太太和其他幾名探員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她和綠色三角洲聯手,在廢棄的廠房里修建了一個小小的臨時牢房。
“你叫什么?”通過揚聲器,梅根太太居高臨下的問道。
“比——利。”比利雙眼無神的答道。
“你是一個人嗎?”
比利不說話。
“你有主人嗎?”
比利還是一言不發。梅根太太皺了皺眉頭。
“你聽得懂英語。”
比利點點頭。
“但你不會說話,”梅根太太的指了指自己嗓子,“你這里不好。”
比利表情木然,發出一連串嗚咽般的、凄厲的笛聲一樣的語言。
“讓我來吧。”
戴著系統出品的“翻譯耳麥”的陳強從人群后面走了出來。n網絡和綠色三角洲的工作人員自覺的為他讓開一條路。比利的聲音本質上是一種扭曲的古老者語言,作為一種產自地球的“方言”,也在陳強“翻譯耳麥”的翻譯范圍之內。
“晚上好,比利,”陳強溫和的打著招呼,“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
比利點點頭。
“你有主人嗎?”陳強平靜的問道。
“有。”比利立即答應了。
“是誰?”
“是您,尊敬的理智堡壘之主。”比利并不能準確的說出“理智堡壘”的發音,但陳強還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這句話就暫時不要翻譯給別人聽了,嗯。
“你有前主人嗎?”
“我的前一任主人是`,”比利恭敬的回答,“人類名字‘夏尼先生’,是我的同族。”
“哦,是他。但你的發音讓人迷惑,”陳強做了一個手勢,“來人,給他解開手上的束縛。那邊有馬戲團給動物的字母拼版,我們正好可以借用一下。”
還好那家用過廠房的流動馬戲團給留下了不少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