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禁是不可能監(jiān)禁的,一輩子都不會被監(jiān)禁。
石少堅出了地下室,按住任婷婷就是一頓家法伺候。
二人沒有玩過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手挽手下樓。
任婷婷跪在靈堂前給任老爺燒紙錢,吩咐下人晚上為任老爺守靈,便跟石少堅回到義莊。
“師叔,文才!”
九叔幫文才換糯米,這才一夜,文才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血肉顏色由黑色變成粉紅,看起來尸毒排的七七八八了。
文才發(fā)現(xiàn)任婷婷正在看他,自作多情的說道:“婷婷,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好的差不多了。”
任婷婷說道:“我才沒有擔(dān)心你,我擔(dān)心堅哥。”
“堅哥?不是石大哥嗎?你又改口了?”
“要你管!”任婷婷白了他一眼,對九叔說:“九叔,你幫堅哥看看吧。”
“好。”
九叔為文才綁好繃帶,在他傷口處拍了一下,疼的文才鬼喊慘叫,“知道疼是好事,說明尸毒排的差不多了。”
文才喜道:“婷婷,我不會變僵尸了。”
沒人搭理他。
九叔拆掉石少堅左臂上的紗布,點頭說:“恢復(fù)的很好,再是一兩天傷口就愈合了,不要沾水,不要拿重物。”
想到石少堅修煉起來十分刻苦,九叔補了一句,“也不要劇烈運動,尤其是練功練劍!”
任婷婷鄭重的應(yīng)道:“我會監(jiān)督他的。”
石少堅偏頭看了她一眼,任婷婷越來越有小女友的覺悟了,以前她可不會說這種話。
“九叔,你給我敷的是什么藥,太神了。”
“我們茅山秘制的金瘡藥,治療外傷效果非常好,你想學(xué),我教你配。”
石少堅趕忙點頭,技多不壓身,而且這玩意效果強悍,指不定什么時候會用到,學(xué)一學(xué),有備無患嘛。
“對了,九叔,有件事請你幫忙。”
“說吧。”
石少堅隨即把任家族譜的事說了一遍,中間隱瞞了他自己的聯(lián)想與猜測。
聽完,九叔背著手在客堂里走來走去,對任婷婷說:“二人走失的時間太久了,道術(shù)未必有用,婷婷,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我明白,請九叔施法吧。”任婷婷說。
“少堅,文才,婷婷,你們把壇桌搬到院子里,準(zhǔn)備香,蠟燭,桃木劍……”
九叔則進(jìn)屋換了一身杏黃道袍,見他五官周正,身姿挺拔,一身正氣,真真是位道門高人,風(fēng)采無雙。
英叔之后,再無僵尸道長!
石少堅一陣感慨,收斂心神,集中精力觀看九叔開壇做法。
作為捉鬼降妖的道士,開壇做法是必修課,某些道術(shù)要通過開壇來施展,所以開壇做法是門技術(shù)活,有固定而嚴(yán)格程式,不是你換身道袍,耍幾下鬼把式就叫開壇,那叫忽悠人。
香、蠟燭、桃木劍、紙錢、糯米、朱砂、符紙、毛筆、鈴鐺、金錢劍……所有東西,都按照特定的位置擺好。
石少堅、任婷婷想幫忙被九叔阻止了,這種事外人干不來,文才倒是挺麻利的。
“我用茅山尋人法!”九叔說了一句,見文才將所有東西都擺放好之后,低喝一聲,“起壇”。
文才說:“師兄,婷婷,我們走遠(yuǎn)點,師父開壇太危險了。”
“抓鬼更危險,你當(dāng)初還拜我為師?”九叔瞪了文才一眼。
文才嘀咕道:“是你非要收我的……”
“走遠(yuǎn)點,看著礙眼!”
“哦。”
三人退到一邊,只見九叔一個瀟灑的后空翻,由壇桌前面準(zhǔn)確無誤的落到壇桌后面。
身手矯健,自然而具有一種特殊的美感,石少堅看過不少僵尸片,很少有人像九叔這么自然專業(yè)。
九叔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