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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春來、老處長以及刀疤大叔早就在門口等著他了,一見著袁方國的皇冠車駛來,他們趕緊迎了過去。
一番簡單的寒暄之后,袁方國向文春來他們介紹起了林賢光。
一聽袁方國他們公司竟然是注冊在香港的企業后,文春來他們幾個一臉的驚愕,甚至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
“咱們趕緊去吧,不能讓那幾爺子調理?!钡栋檀笫遐s緊說道。
來到三樓會議室,里面空無一人,就連廠辦的小姑娘都沒有出來接待他們。
刀疤大叔有些看不慣廠里這些人官僚的習氣,推開廠辦辦公室,一臉冷冷地怒斥道“你們在干什么?上班時間看小說、織毛衣、寫信,特么的機械廠垮掉也跟你們有很大關系,別以為都是領導的責任?!?
刀疤大叔的名聲在外,一見是他,小姑娘跟老姑娘嚇得夠嗆,特別是那個小姑娘,更是渾身哆嗦起來。
“老大哥,什么事情?不要發那么大的火嘛。”老姑娘一臉柔情帶笑道。
“哼?什么事情?你們不知道嗎?今天老書記過來開會,怎么?人走茶涼了?我告訴你們,沒有老書記,就沒有曾經輝煌過的機械廠?!?
“老書記我們當然尊重了,不過你說開會?開什么會?”老姑娘明顯一愣。
“我糙,你是不是裝傻?”刀疤大叔唾沫星子直飛。
“老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會?秘書辦的沒有通知我們啊?!?
“你問問她,周四的時候是不是就把時間定在了今天早上十點?!钡栋檀笫逯钢翘斓顾莻€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怯生生地點點頭,“那天是定在了今天早上十點,但是今天早上九點鐘告訴我,會議臨時取消了?!?
刀疤大叔一聽這會議竟然是取消了,大手不由得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大聲怒道,“什么?哪個龜兒子說的取消了?我們怎么不知道?為什么不通知我們?”
他的聲音中充滿著憤怒,臉上的刀疤與五官擰成了一團,將廠辦的兩個女孩子都嚇得夠嗆,愣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說,哪個龜兒子取消的?”刀疤大叔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子桌子,大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