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什么了,他只能是對著劉文波使眼色,哪知劉文波壓根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服務生離去之后,袁方國對著劉文波搖搖頭,“文波,葷的跟素的可不一樣。”
劉文波點點頭,一臉滿滿自信道“方國,我知道,我暗訪的對象就是葷的,如果是素的,那也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來。”
“但是葷的小心思可不少?”袁方國有些為劉文波擔心起來。
劉文波還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沒事,方國,山人自有妙計。”
見著劉文波始終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袁方國倒也不再好說什么,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豐滿女郎在劉文波身邊坐了下來。
袁方國身邊坐下的是一個看起來就像是初中生的小姐。
這小姐一見著袁方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她覺得今晚賺了,不給錢都可以。
很快,他們便喝了起來。
袁方國對這些小姐心中還是有些警戒之心,除開偶爾一兩次的接觸之后,他與這個如同是初中生一樣的小姐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小姐起初是湊身想要湊上去,不過吃了幾次閉門羹之后,她也只得一臉悻悻地作罷。
而劉文波則與那個可以做葷業(yè)務的小姐開懷暢飲起來,兩人喝了兩三瓶之后,劉文波開始旁敲側擊起來。
這小姐也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開始講述著她們這一行的故事。
講到劉文波高興的地方,劉文波還大方地給起了小費來。
包廂里沒有衛(wèi)生間,劉文波喝了好幾瓶啤酒下肚后,便借故離開。
葷業(yè)務的小姐立馬將槍頭對準了袁方國,貼身上來。
袁方國趕緊站起來,嘿嘿一笑道,“抱歉,我放泡水。”
“腎功能不好呀?”葷業(yè)務的小姐打趣道,“就撒在這里面嘛,讓姐姐們看看你的大鳥。”
袁方國嘿嘿一笑,“撒在這里不得賠錢嗎?好不容易老板發(fā)了錢出來快活一下,不能讓一泡尿給花完了。”
“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以為這里可以撒尿呀,快去吧,看看你的朋友。”葷業(yè)務小姐捂著咯咯笑了起來。
袁方國沖著他們拋了個眼神,一步一晃地走了出去。
剛才跟那個小姐的聊天中,劉文波得知炮房就在樓上,樓上也沒有人管,畢竟客人的比較重要。
劉文波左右打量一番,見著沒有人注意到他之后,他一個健步,一下子便竄到了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