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狼狗尖嘴被繩套給死死套住無法掙脫束縛的時候,旁邊的屋子里面傳來了富有節奏的呼嚕聲。
大狼狗被套牢之后掙扎了不到三分鐘,便是奄奄一息了,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掙扎了。
袁方國跟陳鋒緩緩地將幾十斤重的大狼狗給從鐵門那一側拉到了他們這一側。
陳鋒毫不客氣,掏出一把水果刀,一下子將大狼狗的喉管給刺破了。
大狼狗輕微地掙扎了幾下,便完命喪黃泉了。
沒有了大狼狗的阻撓,袁方國跟陳鋒不費任何功夫便是從鐵門的這一側來到了另外一側。
他們這回可以很明顯地聽到屋子里面響聲動天的呼嚕聲。
呼嚕聲把薄薄的鐵板房的墻皮都有些給震動著。
兩人朝前摸索了幾十米,又都忽然間停了下來。
“方國,那里面的家伙需不需要審問一下?”陳鋒問道。
袁方國搖搖頭,“鋒哥,審問就算了,我估計即便他說出來,也會出賣咱們的,畢竟他也是在為犯罪分子們干活,咱們還是按照老計劃行動。”
“行,那咱們找個高地,在那里好好觀察一下。”陳鋒說道。
接下來的路變得不再那么難走了,兩人一路摸索著,很快便是來到了煤礦的廠房那里,這里大大小小的廠房有數十間,袁方國跟陳鋒也都是第一次來到這里,雖說這個煤礦也是非法開采的,但是他們還是不清楚田鷹跟劉文波到底有沒有在這里面,如果貿然行動,肯定不妥。
眼下時間已經接近于凌晨一點鐘了,兩人也都有些困倦起來,簡單商議了一下,便是鉆進了旁邊的茫茫原始森林里面。
大黑鄉的海拔在2000米2500米左右,森林里沒有毒蛇,加之夜間的氣溫也比較低,就連昆蟲都少的可憐,兩人在里面找了個合適的觀察位置,從背包里面取出毛毯,又把能穿的衣服都穿在身上,這才躺了下來。
這個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整個煤礦場的情況,但是外面卻又很難發現他們所在的位置,不失為一個位置極佳的觀測地點。
雖說是夏季,但是這里的夜間氣溫卻是相當的低,僅有十來度,虧得他們身上又毛毯,所有的衣服也都穿在身上,這才不至于凍得身哆嗦。
不過一晚上下來,他們也是被凍醒了好幾次,終于在度過了難熬的夜晚之后,他們迎來了初升的朝陽。
剛剛面前的世界有些能見度,他們便是被那踹門的叫罵聲給吵醒了。
“你們這個狗日的,趕緊起床,誰今天要是再偷懶,別怪我們手中的棍子。”一個兇神惡煞的聲音從這海拔2000多米的高山上傳了過來。
袁方國跟陳鋒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在雙眼神貫注看著礦場動靜的同時,也是傾耳細聽著那里的動靜。
兇神惡煞的聲音傳出后不到兩分鐘,只見一個個蓬頭垢面的男人們排著隊從鐵皮房里面走了出來。在鐵皮房外站立著數十個手握棍棒的家伙,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像是驅趕牲口一樣驅趕著那些可憐的農民工。
民工們的手上跟腳上都戴著腳鐐,活脫脫的像極了勞改犯一樣。
“這些狗日子的真是不拿這些民工當人看。”觀察了一會兒,見著壓根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存在之后,陳鋒也不由得開始叫罵起來。
袁方國點點頭,小聲道“鋒哥,你看那里面的民工是不是一個個看起來有些目光呆滯的?”
陳鋒點點頭,“對,我感覺到他們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反正在這里受了非人的折磨,肯定精神上也是有問題的,對了,你看見他們兩個沒有?”
里面的民工還在魚貫而出,袁方國剛才也是看的很仔細,壓根就沒有看見田鷹跟劉文波。
“沒有。”
“我估計里面的人都快要出來完了,如果沒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