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劉文波竟然把三農(nóng)理解成為了山里面的農(nóng)村,楊建峰趕緊搖搖頭,他指著計劃表上的漢字說道“喏,你看,一二三的三,三農(nóng)。”
“這三農(nóng)是什么意思?”劉文波還是弄不明白。
這回輪到楊建峰搖頭了,“我也不知道三農(nóng)是什么意思。”
“方國,你知道嗎?”劉文波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袁方國。
袁方國笑了笑“農(nóng)民、農(nóng)村、農(nóng)業(yè),這就是三農(nóng)。”
劉文波跟楊建峰一聽這回答,都不由得點了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個理。”
寢室?guī)兹苏d高采烈地聊天吹牛,忽然間房門一下子被重重打開,一陣陰風夾帶著好幾片樹葉瞬間就飛了起來,起初他們還真的以為是大風把這房門給吹開的,離著房門最近的楊建峰準備去把房門關(guān)上,誰料他剛一起身,猛然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那兩個傻子來了沒有?”話音剛落,只見是楊騰濤走了進來。
袁方國跟劉文波一下子明白了,敢情楊騰濤嘴里所說的兩個傻子就是指他們兩個。
楊建峰忍不住地皺了皺眉頭,他對楊騰濤的粗魯無禮而感到不滿,沒有回答他。
房間不大,似乎也不需要楊建峰的回答,楊騰濤也一下子看見了袁方國跟劉文波,六目相對的時候,他的眼神不由得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劉文波狠狠地瞪了楊騰濤一眼,接著一臉平靜道“我們還以為是條狗把門給撞開了,心里想著畜生的力氣可真不小,這么一看原來是個人。”
楊騰濤一聽這話,氣的臉都白了,“你胡說什么?指桑罵槐是不是?當心我把嘴給你打爛。”
楊騰濤并不知道劉文波跟袁方國的關(guān)系,他更不知道劉文波屬于那種一根筋的人。
劉文波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道,“你進來不敲門,要么就沒有長手,要么就是缺乏家教,我難道說的不對嗎?別老是用道德來約束別人,而放縱自己。”
“我敲門了,只是你們沒有聽到。”楊騰濤的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一臉心虛的解釋起來。
“我們沒有聽到?這門那么薄,就算是在門外放屁我們都能聽到聲音,你這人還特么的狡辯,簡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楊騰濤對劉文波不熟悉,但是劉文波對他卻是很熟悉,主要原因還經(jīng)常在于易軍濤經(jīng)常在寢室里對楊騰濤進行口誅筆伐,時間一久,加之上次的偷聽風波,劉文波早已經(jīng)在心中給楊騰濤定性了。
“你特么是不是罵人?”楊騰濤不由得一下子大為光火起來,他手中的拳頭也開始緊緊握了起來。
“楊騰濤,你想干什么?”人高馬大的袁方國這時也終于說話了。
楊騰濤的兩個小弟李斌跟吳國平早就領教過了袁方國的拳腳厲害,用他們的話來說,袁方國那個龜兒子的拳腳跟他媽的野人一樣,一拳下去,半天都緩不過勁來。
“你們簡直是好心當做驢肝肺了,老師讓我過來看看你們來了沒有?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我不管你們了,你們特么的愛誰誰……”扔下這句話,楊騰濤一臉生氣地拂袖而去。
楊建峰也有些忍不住了,“楊騰濤這個傻比,一進門就罵罵咧咧,還不敢承認,真特么的是個卑鄙的小人,他不就仗著他老爸是學校后勤處處長嗎?”
“后勤處長可是一個油水單位,很多人都買賬的,對了,建峰,你是怎么知道他老爸是后勤處處長的?”劉文波一臉疑惑道。
楊建峰笑了笑“不是我們主動想知道的,而是他經(jīng)常到我們化工系來找人玩,一見面就喜歡吹牛,起初我們還以為他是校長的孫子,后來這才知道,他老爸是后勤處長。”
“這孫子現(xiàn)在在班上玩不轉(zhuǎn)了,開始到另外的地方去忽悠了。”劉文波說完之后狠狠地朝著窗外吐了口口水。
這個時候,整個天空已經(jīng)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