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二天,按照家里人的商量結(jié)果,奶奶跟四妹在家里留守砍價,而袁方國帶著父母跟三弟直奔那個女孩子家里。
因為早上出發(fā)的早,因此他們在當天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就到了那個女孩子家里。
女孩子家就住在秀溪鎮(zhèn)街上。不過袁方國到達秀溪鎮(zhèn)的第一件事卻是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劉勝勇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聽筒響鈴不超過三聲,聽筒里面便是傳來了劉勝勇的聲音。
“老弟,不好意思,這回辦不了了。”劉勝勇一臉不好意思道,“秀溪中學的新校長是從其它地方過來的,而且那個家伙以前跟我表哥關(guān)系就不好。”
劉勝勇簡單兩句話便是告訴了袁方國緣由,袁方國聽了之后,也覺得對劉勝勇挺不好意思的,差點為難了別人。
不過他并沒有放棄,而是準備直接去校長家里面一趟。
“老哥,能不能把秀溪中學校長的家庭電話跟地址給我說一下,我準備直接找他。”
這個忙很輕松,這回劉勝勇那邊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口應了下來。
結(jié)束與劉勝勇的通話之后,袁方國這才跟著父母一起來到了張秋玲的家外面。
張秋玲家里就在郊區(qū),二層小樓的獨門獨院,條件相比于袁方國家里還是要好很多,從袁方民的口中,袁方國得知她家里面經(jīng)營著一個木材加工廠,效益倒還不錯。
袁成祝跟陳永英站在張家家門口,心里面忽上忽下,緊張地不得了。
袁成祝長長地深呼吸一口,他心里明白,這種事情必須由家里面的長者來敲門,不能由孩子來代替。
“咚咚咚……”袁成祝調(diào)整好呼吸之后,用著拳頭輕輕地敲了敲張家的朱紅色鐵門。
好一會兒,里面這才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
“是張哥嗎?”袁成祝賠著笑臉道。
“誰啊。”
“我是袁成祝。”
“袁成祝?”張秋玲老爸張德龍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出他的人脈關(guān)系來,想了想之后,他覺得自己好像并不認識有姓袁的朋友或者熟人。
“誰在外面?”張秋玲的母親也聽見了門口的敲門聲。
“他說他姓袁。”張德龍下意識地說道。
張母一下子驚呼起來,臉色一下子變了起來,“老張,是不是幺妹耍的那個男孩子的家里人?”
張母這么一提醒,張德龍立馬有了印象,好像那個男生真的是姓袁。
頓時,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嘴里開始就罵罵咧咧道“他們還有臉來。”
“你難不成讓幺妹嫁不出去?”張母也立馬對自家男人發(fā)難起來,“我說你這個人就是傻,幺妹肚子里的孩子不打掉,早晚會被人看出來,到時候咱們兩個就等著被人笑話。”
張德龍的脾氣也有些倔,“難不成我們還低三下四求他們家?”
張母道“這不是求不求的問題,在孩子的問題上,我們兩家還是要盡快達成一致,幺妹學習成績不好,這書念不念都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我聽說那個男孩子學習還不錯,說不定可以好好培養(yǎng)一下,讀個大學什么的,而且我聽說他家里條件不是很好。”
“不錯有什么用?培養(yǎng)又不是培養(yǎng)我們的孩子,那個男孩家里面是老山上的,山棒一個。”張德龍一臉氣呼呼道。
山棒是當?shù)厝藢ψ≡诖笊嚼锩孓r(nóng)民的蔑稱。
“管他山棒還是地棒天棒,當個上門女婿總可以吧。”張母是個女人,內(nèi)心還是有些柔弱。
“上門豈不是便宜他了?老子這木材廠一年好幾萬,讓那個山棒給占便宜?”張德龍雖說沒有見過袁方民,但是也是打心眼瞧不起袁方民這種來自大山的孩子。他甚至把對袁方民的怒氣都統(tǒng)統(tǒng)灑在了自己女兒身上。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