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時間的沉淀,劉文波在做這些事情上變得越發的冷靜與等待,他花了一個禮拜時間,以夜總會工作人員的身份跟裝修隊的工作人員套起了近乎來。
這些工人起初還問他一些夜總會的情況,劉文波說的是天花亂墜,到了最后,這些工人還真的很快就把他當成了夜總會的工作人員。
見著時機成熟后,劉文波讓他們幫忙把吉他帶進去。
“放在哪里?”高個的家伙不由得問道。
‘把我放在你們裝修的地方就可以了,我到時候自己去拿。’劉文波邊說邊掏出一包煙,扔給了這家伙。
這煙是曼邦當地最好的香煙,一般的政府工作人員都抽不起,更別說這些活在底層的裝修工人了。
只見這家伙一臉笑吟吟地接過這包煙,將著劉文波的吉他放進工具箱。
劉文波目送著這一切完成之后,又是跟他東聊西扯了一會兒之后,便是離開。
等待了幾個小時,曼邦的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估摸著夜總會也開門營業之后,劉文波一臉不緊不慢地朝著夜總會走了過去。
例行通過金屬儀器的安檢,進入到這個充斥著男歡女愛,燈紅酒綠的地方后,劉文波也很快隨波逐流,開始享受起來。
他并不急于去找他的吉他,而是在暗中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見著并無異常后,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他悄悄地溜到了樓上的裝修房間,沒費多大的功夫便是將吉他找到了。
剛把吉他蓋拆開,拿出里面固定好的一支手槍跟一支微型沖鋒槍后,劉文波忽然間聽到了門外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
出于自我保護的意識,他趕緊屏住了呼吸,唯恐自己的動作被外面人所聽見。
“任總,這幾個房間正在裝修。”一個華夏人的聲音說道。
“好好裝修,這幾個房間到時候是給貴賓的。”來人粗著嗓音說道。
劉文波一聽,不由得身軀一震,這聲音很是熟悉。
對,正是周仁發的。
可是他為什么現在被人稱呼為任總呢?劉文波有些茫然起來。
忽然間,他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周仁發名字的“仁”字剛好與“任”是同音,周仁發屬于被通緝的犯人,在這異國他鄉自然不可能采用真實姓名。
“周仁發,你的死期到了。”劉文波悄悄地把沖鋒槍的保險打開,他準備等待周仁發他們接近的時候,直接對著這些家伙就是一陣掃射。
周仁發帶著小弟們是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看,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距離劉文波所躲藏的房間是越來越近了。
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劉文波自己都能很明顯地感受到心跳呼吸的加速以及手心的濕潤。
隨著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劉文波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門外射進來的那道光芒一下子將他的身體暴露在了周仁發他們的視線之中。
“誰?”周仁發的貼身馬仔不由得大喝一聲。
旋即,劉文波按下了扳機。
“啪啪……”子彈帶著火光射向了門口。
周仁發的馬仔一個健步,橫檔在了周仁發面前。
“咔咔……”劉文波忽然間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因為他意識到沖鋒槍卡殼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在這關鍵時刻沖鋒槍竟然卡殼了,下意識地再次狠狠地扳了一下,誰料扳機還是紋絲不動。
“有殺手。”這句話一出來,劉文波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巨疼,隨即一口鮮血從他的嘴巴里面噴薄而出。
等他腦袋下垂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心臟處已經冒出了鮮血來。
劉文波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眼前的白色光芒越來越亮,這白色光芒照射的他是根本睜不開眼睛,只能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