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王宮,兩旁都守著南詔國的士兵。
“公主殿下,皇上有請。”
楊若良與趙靈兒共同邁開步伐走進了大殿。
大殿之中,巫王穩居皇位之上,而在皇位之下的兩旁,站著的是南詔國的文武大臣。
不過比較中原地區的王朝,南詔國有一些不同,首先是民族色彩十分的重,之后便是國內的教派了。
引得楊若良注意的則是站在最左邊的拜月教主,代表的是文,而另一邊站著的南蠻王,代表著武。
乍一看或許十分的和平和平衡,但楊若良卻知道,如今拜月教主一開口,可是要比巫王還要管用。
楊若良在看拜月教主的時候,拜月教主同樣的也在看楊若良。
對于楊若良,十年如一日,興趣依舊。
之前楊若良還不懂,但如今楊若良懂了,拜月教主為什么會對自己感興趣,感情就是因為那一張地圖啊。
如果讓楊若良知道拜月教主不但喜歡那張圖,還把那張圖奉為至寶的話,可能會笑死。
“兒臣參見父王。”趙靈兒微微行禮。
巫王微微點頭,隨后望向了楊若良,對于楊若良,他似乎是第一次見。
不過之前多多少少聽過一些,從趙靈兒口中。
楊若良拱手道“蜀山楊若良,見過巫王。”
巫王見楊若良這般行禮,不禁微微皺眉,但當聽到楊若良是蜀山的之后,神情這才有些緩解“原來是蜀山遠道而來的客人,如有招待不周,還請多多擔待。”
楊若良道“謝巫王。”
趙靈兒帶著楊若良來見一下巫王,不過是見一個面而已。
至于提親的事情,當然是沒有提了。
不過朝堂之上沒有提,不代表之后就不提了。
退出朝堂之后,楊若良被請到了側殿。
趙靈兒也跟著一起。
巫王坐在那,看著書,當看到楊若良與趙靈兒來了之后放下了書。
對于楊若良,巫王還是報以敬畏的心態,畢竟蜀山可是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派,拜月教和人家比起來那都差好幾個檔次。
實際上,巫王并不傻,他如果傻的話,可就不會尋找石長老出山了。
只可惜事情并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石長老并不是拜月教主的對手。
不過回到了南詔國,石長老也不用擔心會出什么事情了。
畢竟拜月教主還沒有大膽到明目張膽的動手。
“來,坐。”巫王示意二人坐下來說話。
楊若良與趙靈兒都坐下來了。
趙靈兒開口道“父王,你難道真的不想將整個南詔國的人民解救出來嗎。”
巫王不禁搖了搖頭,有些惆悵“難難啊”
他知道他現在已經不得人心了,很多人眼里還有拜月教主而沒有他這個巫王了。
“父王。”趙靈兒接著道“良哥哥他是蜀山的弟子,能夠幫我們的。”
聽到趙靈兒喚楊若良的稱呼,巫王眉頭微皺,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來趙靈兒與楊若良的關系似乎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巫王嘆了口氣道“靈兒,你還太年輕,如今南詔國的局勢你不清楚,想要鏟除拜月教,難啊。”
拜月教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早已經深入人心了。
哪怕作為榮耀以及至尊象征的皇家,可能都沒有拜月教的威望高。
難不成巫王不想鏟除拜月教么,不,他比誰都想要鏟除拜月教,但卻估計后果。
拜月教涉及的范圍太廣,很難徹底的根除。
就在這時,楊若良開口了,道“巫王,我覺得吧,我們不能只看片面,如今拜月教影響力太大,但并非說無法去除影響力,只要拜月一死,很難有人在扛起這一桿大旗,到時候只需要巫王你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