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下報紙上最好的位置了。”
說到這里,蕭靖頓了頓,又道“您出了六千兩銀子,未來的一年里,這三個位置將只放邵家的廣告。這些廣告,都將由蕭某親自操刀;邵家的所有店鋪,都可以輪流上到這些位置,宣傳效果是有保證的。”
邵員外的神情認真了許多。說到底,最能打動商人的還是利益啊。
“適才您說,會賓樓當日的賬面上多收了三四成。”蕭靖笑瞇瞇地道“那,如果您的每一家店鋪都能通過廣告創造更多的營收呢?不說三四成那么多,便是一兩成,日積月累下來,又是多少銀錢?到時,就不僅僅是廣告費能回本的程度了吧?”
說到這里,蕭靖起身望著門外微笑道“您家的生意興隆了,對手自然不會好過,比如會賓樓對面的那家酒樓。您的客人多了,他的客人便少了;您的名聲響了,他的名聲便弱了。這一出一進,一里一外,又是多少好處呢?”
嘴上說得很輕快,他的心卻在滴血。六千兩銀子里,有三千兩不過是在邵寧和邵員外的手里轉一圈,對于他們來說就跟沒出一樣。剩下的三千兩銀子對邵家來說,也不會像六千兩那么讓人肉疼。
按照蕭靖的估算,如果運作得當的話,這三個重點廣告位年入六七千兩不成問題,萬兩也不是不可能;邵家只花了三千兩就包下了這三個廣告位一年的使用權,不得不說是筆極為劃算的生意,保守估計,也相當于他給人家打了個對折。
剩下的那些廣告位就不如這三個了。再說,創刊初期內容為王,蕭靖也不好弄得整版都是“牛皮癬”,讓讀者看了產生不適感,那就得不償失了。
其他的廣告主,又不可能像邵員外這樣對他蕭某人知根知底。人家憑什么相信你,又憑什么給你投大錢?就算有愿意試水的先行者,頂多也就是小打小鬧地試一下。至少在前兩個月,鏡報很難從其它廣告位上獲得什么拿得出手的收益了。
想到這兒,蕭靖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能有眼下這般相對安定的生活,是拜邵員外所賜;生活中,賣糖葫蘆的那點錢頂多貼補下家用,所以從辦報紙開始到現在所花的錢,絕大多數都是邵寧出的。
邵家待他不薄,他自然要有所回報。于是,一切便順理成章。
蕭靖介紹已畢,邵員外的目光還停留在報紙的樣張上。他的神色變幻不定,放在桌子上的手時而握緊時而松開;看得出來,他正在做一個不那么容易的抉擇。
終于,邵員外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道“公子說的事,老夫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