軼事,寫些助人交易、與人方便的告示,印些戲班雜劇的事跡,讓人有戲看,有談資……難道,在公子的眼中,這些便能叫做‘胸懷天下、以百姓為己任’么!”
蕭靖沒有回答。他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就好像沒聽到秦姑娘的話似的。
“怎么,連能言善辯的蕭公子都沒話可說了嗎?”秦子芊諷道“莫不是被在下戳中了痛處,沒得可說了?”
話音剛落,蕭靖忽然動了。他搶上一步抓住了秦子芊的手腕,便不由分說地將她向堂屋拖去。
無論多么堅毅果決,秦子芊也是個女孩子。被蕭靖猛地抓住后,她馬上就揚起手試圖把對方甩開,話音中也透出了一絲慌亂“你干什么,放開我!”
蕭靖才不會放手。他的手像個鐵箍一樣箍住了秦子芊,任憑她如何掙扎、如何捶打都無濟于事。
經過一番連拖帶拽的折騰,逃脫不得的秦子芊只好跟著他進了堂屋。
蕭靖把秦子芊拖到桌旁,伸手在一把椅子上重重一拍,示意她坐下。
傲嬌的秦大姑娘才不會乖乖就范。趁著蕭靖關門的工夫,她猛地向外沖去,誰知被早有準備的蕭靖一把攔了下來。
知道自己跑了也肯定會被暴怒的蕭公子扥回來,她干脆橫下一條心,高聲道“蕭靖!你到底想干什么?原來,你是個心懷不軌的奸人!枉我還如此信你,是我看錯人了!”
“說完了么?”蕭靖把一個小木箱搬到桌上又麻利地打開了鎖“這里的東西,你看下吧。要是不愿意看,你現在就可以走,我絕不攔著。”
秦子芊這才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他雖然處于盛怒之下,卻并沒有惡意;他的雙眼雖不像平日那樣寧靜平和,但除了憤怒和失望以外,也看不出什么惡意。
最后,好奇心戰勝了恐懼。秦子芊掀開了盒蓋,只見盒子里堆著三摞紙,其中一摞的頂上還放著一塊紅布。
她抓過一些紙,冷哼道“休要故弄玄虛。在下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說著,秦子芊認真地讀了起來。才讀了兩張,她臉上的怒容便慢慢消散了;又看了一會,她終于沒忍住“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