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水花都沒濺起來的鏡報。只有這樣,將來才會有更多人受益于它。
待整個社會都適應(yīng)了報紙的存在、了解了報紙的價值并學(xué)會如何保護它,鏡報大展宏圖的時機才算真正到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該看的,我也給你看過了。這些東西,我從沒給任何編輯部以外的人看過。秦姑娘冰雪聰明,我沒說的那些,你也應(yīng)該懂了。”蕭靖淡淡一笑,道“今天勞煩你大老遠地跑來,我這個做地主的還沒表示表示。如蒙不棄,一起去吃個飯,如何?”
秦子芊輕笑道“蕭公子能言善辯,在下說不過你。你能以誠相交,又拿出了這么重要的東西,很多事也由不得秦某不信。”
說罷,她側(cè)過身輕輕挽起了衣袖,似乎是在看著什么。
對方有意擋住蕭靖的目光,但他還是勉強看到了一點點。秦姑娘的凝雪皓腕上,好像有些不一樣的顏色。那是……青紫色?
蕭靖頓時滿臉黑線地低下了頭。
自打認識秦姑娘,她一直以男裝示人,聲音和作態(tài)也在模仿男人。除了那天在酒館時的傾城一笑,無論何時,蕭靖都沒把她當成女人來看待。
把她拖進來的那會蕭靖又正在盛怒之下,下起手來自然就有些沒輕沒重了。
只是,一個男人無論出于什么原因,對一個妹子下這樣的重手,都是不可原諒的事。
想到這,蕭靖走到秦子芊身旁賠禮道“秦姑娘,在下剛才心急了些,是以多有得罪,還請恕罪。”
強行拉著你是我錯了,可是你說我心懷不軌,那也是錯怪了我吧?嗯,說起來,我若真是心懷不軌,你倒是個不錯的對象啊……
“恕罪什么的,可不敢當。在下這就回去了,吃飯就算了吧。”秦子芊哼道“蕭公子不必惺惺作態(tài),秦某答應(yīng)你,回家后不向任何人提起便是。”
蕭靖不由得干笑了兩聲。
秦子芊打開門,自顧自地走了出去。快走到院門時,她忽然回過頭來,一臉傲嬌地高聲道“蕭公子說的那件事,秦某改天再回復(fù)你吧!”
蕭靖楞了一下,忽然一蹦三尺高,腦袋差點撞在門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