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潘宛兒”。
自打蕭靖說讓他送何宛兒回去,這小子的嘴就沒合上過。現在聽到宛兒這么說,他那還算帥氣的臉馬上就耷拉了下來。
更大的打擊還在后面。何宛兒偷偷瞟了蕭靖一眼,嘻笑道“小潘哥哥出來一天了,還要回去寫稿子呢,不如靖哥哥你送我吧!”
蕭靖同情地掃了眼都快哭了的潘飛宇,低聲道“不行,他的稿子回去再寫也來得及,我可還有一堆事要忙呢。就他了,你別挑三揀四的!”
“那,人家自己回去,不打擾你們了。”何宛兒哼了一聲轉身作勢欲走,卻又回過頭來用那可憐巴巴的小眼神望著蕭靖,以這樣的方式做著最后的努力。
蕭靖湊上前去板起臉道“簡直是胡鬧。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中午的事現在就忘了?”
說罷,他不等何宛兒開口便走到了空場上。絕大多數觀眾已經回去了,他一聲唿哨,來時的那輛大車就跑到了臺前,想是他早就跟人約好了。
待親眼看著嘴上能掛兩個醬油瓶子的何宛兒和樂呵呵的潘飛宇一先一后上了車,蕭靖才轉身離開。
回到家,天色還亮得很。一進院子,蕭靖就看到身兼會議室和總編輯辦公室兩大職能的堂屋里坐著個陌生人。董小雅剛給客人上了茶,見他回來了,忙走到他身邊道“公子,這位官人說要找你,不知何事。”
蕭靖點了點頭。他走上前去施禮道“在下便是蕭靖。足下來此,有何見教?”
那人打量了蕭靖幾眼,還禮道“蕭公子果然一表人才,不愧為當今的青年才俊。”
蕭靖在主位上坐好,頷首道“不敢,還沒請教怎么稱呼?”
“在下姓韓。”那人開門見山地道“今日,韓某是替東家來尋蕭公子的。本人的東家有件事想請公子幫忙,詳細的寫在這封信里了,還請公子看下。”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雙手遞來,蕭靖也客客氣氣地接過了。
打開信紙才看了片刻,蕭靖的眉頭便越鎖越緊。最后,他忍不住揚眉看了看來人,深邃的眼眸里已有了些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