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你還年輕,前途無量,何必早早的灰心喪氣?”
唐正鳴黯然道“功名……咳,不瞞蕭社長,唐某已然心灰意冷了?!?
既然人家不愿說,蕭靖也不好多問。想了想,他又道“那,你的家人呢?莫非,你孤身一人來浦化鎮(zhèn),把他們都丟在臨州?”
唐正鳴精神一振,道“公子不必擔心,前日,唐某已捎書命家人收拾行裝,內(nèi)子和孩子過些日子就要到這浦化鎮(zhèn)了?!?
蕭靖“……”
這人也太積極了吧?招聘是要面試考核的,八字還沒一撇,他居然就讓家人搬來了!
有一腔熱血是好的,可太沖動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很是尷尬的蕭靖轉(zhuǎn)頭望向凌公子,道“這么說,足下也要加入報社么?”
凌公子點頭道“正是。上次走得匆忙,未及說與蕭社長知道,在下名叫凌天華,以后還望社長多多照拂?!?
蕭靖笑道“好說,好說。通過上次的招聘會,蕭某對公子已是略知一二,面試什么的就省去吧?!?
兩人都很有默契地略過了之前的事。招聘會上他倆的溝通說不上多么愉快,不過是一番唇槍舌劍而已。幸好蕭靖當時就看出凌公子不是來砸場子的,還給他讀了一封不知寫著什么的信,這才有了今天的再會。
在里屋埋頭寫稿的邵寧晃蕩到了堂屋里。剛想跟蕭靖說句話,他就金剛怒目似的瞪圓了眼睛看著凌公子,估計下一秒就要吼出聲了。
凌公子上次來的時候說了些“雞鳴狗盜之徒”、“腌臜之所”之類的話。邵寧這人記仇,所以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
眼見著情況不對,蕭靖飛快地站了起來把邵寧推回了屋子里。
既然應(yīng)聘者來了,剩下的就是談條件。
聽了凌公子的要求,蕭靖有點失望。他有自己的主業(yè),每月最多也就來坐班兩、三天;不過,有人總比沒人強,男性在編輯部里稀缺物種,多一個是一個。
至于唐正鳴……
他倒是能職,而且經(jīng)過測試,他的文字水平也完符合要求。只是有一點這人很是一根筋,用順手了則罷,萬一出點什么事情,怕是誰也管不住他。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蕭靖總覺得他有什么很沉重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