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十分隨意地側坐著,眉梢眼角乃至身都有種很特別的、帶著嫵媚味道的慵懶;同時,那緊緊貼在身上的布料勾勒出了玲瓏有致的曲線,裊裊婷婷間盡顯女性的嬌美。
最要命的,是她的一頭長發(fā)。濕了的頭發(fā)已經被她散開了,一頭青絲就這么隨性地垂到了肩背上;偶爾,會有淘氣的水珠順著發(fā)梢流上臉頰或者滴到地上,在火光的映襯下,她就像一位剛剛出浴、粉面含羞的美人,誘人至極。
靠,我這是怎么了!
蕭靖強行收懾了心神,把眼睛從陸珊珊身上挪開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他還用力咳嗽了幾下。
男人單身太久就是麻煩。他不是看見美女就想入非非的人,可在本能的驅使下,他還是差點把持不住。
罪過啊!
偷眼一看,陸珊珊也只是好整以暇地瞟了他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幸好,人家姑娘不太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
默不作聲地躺了半天,蕭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他仔細思量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道“珊珊,你去救我的時候我拼命掙扎來著?”
陸珊珊點頭道“是。快淹死的人哪有不掙扎的,這也沒什么。”
蕭靖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道“那,我有沒有……無意中打到你?”
他還記得上一世看過的某個救人的視頻。亂撲騰的被救者手里哪有個準?頭、肩膀、胸、胳膊……只要能抓的地方,他都會不由自主地去抓。所以,救人者才需要把他打暈,以免被他纏住后兩個人一起沉下去。
也就是說,蕭靖很有可能曾在救援的過程中對著人家上下其手,亂施祿山之爪!
要是碰到了什么不該碰到的地方,那可就壞事了!
仿佛看出了蕭靖的窘態(tài),陸珊珊輕笑道“事急從權,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再說,總不能因為別人不配合,奴家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淹死吧?”
蕭靖憨笑著摸了摸頭。差點忘了,陸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她的尺度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