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我怎么一點都沒聽說?”
董小雅小聲道“是珊珊找來的人。她一回來就牽頭把院子重建了,錢也是她自己墊上的。等房子建好了,她就從外面聘了六個護院,現在這六人就住在南邊的三間房里。每天白天,院里院外有四個人值守,晚上也有兩個。”
蕭靖苦笑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陸珊珊一定是怕陸沖的人上門來找麻煩,才做了如此周的防備吧?這倒也好,反正報社本來就準備請護院的。即便沒有陸沖,將來也一定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這里,小心謹慎些沒壞處。
董小雅頓了一頓,又道“對了,珊珊自己也搬進來住了。她還出錢請了個老媽子,說是平時幫我做家務。現在家里住滿了人,西廂和東廂中間的房子也放了床,珊珊和老媽子跟奴家住在西廂,小遠搬到了公子和小潘的中間……”
她仔細講述著院子里發生的變化,蕭靖越聽越是納罕。
陸珊珊搬進來是要干嘛?她不是一向居無定所的么,莫非她是擔心報社出什么狀況,才決定親自坐鎮?
有個人能幫小雅分擔家務,他倒是樂見其成。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以前又要當仆婦又要當編輯的,也真是為難她了。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剛才“一社之長被人攔在外面”的烏龍,董小雅還特意帶著他見過了幾位護院,才和他一起回到了辦公室。
蕭靖轉了一圈,發現一個人都沒有;據小雅說,記者們都出去采訪了,幾位編輯又有事出門,所以眼下只有她自己在。
兩人閑聊了一會過去幾個月的情況,蕭靖忽然問道“小雅,我在外面看到一個穿皂衣的人出去,還是你把他送到門口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官府來找我們的麻煩了么?”
說起那人,董小雅也很無奈“他是官府的稅吏,今日是第二次上門了。他跟奴家說,鏡報經營得了不少錢財,那些錢理應抽稅,他就是來說繳稅的事的。”
蕭靖點了點頭。這一天早晚會來,任誰看到一個有利可圖的新興行業都會攙上一腳。官府這會才想起征稅,對鏡報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他想了想,問道“稅率呢?”
董小雅輕聲說了兩個字。
蕭靖聞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