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你和子芊兩個人我都快支應不過來了,就別再往家里帶人了,帶來了也顧不上。你聽我一句話,我倒看猴子和簡雨寧是對歡喜冤家,人家那就叫天生一對,將來沒準能成,咱家就別打人的主意了。
至于孩子的事也不急呢,珊珊不是說要藥要吃上一年么,這才哪兒到哪兒?咱們才二十出頭,等毒性去盡了,三十歲之前生他五、六個一點問題都沒有,將來有的是你為孩子操心的時候,現在可千萬別瞎擔心啊。”
說完他頓了頓,吁出一口氣道“與其擔心這個,你不如多給我揉揉右眼。這些天它跳得厲害,我們家鄉那邊都說右眼跳災,但愿別是有什么禍事。”
夏晗雪嗔道“烏鴉嘴,就不能說點好事?咱家剛踏實幾天,可別再惹上麻煩了。至于孩子……”
她嘆了口氣,無奈地壓低了聲音道“奴家倒還記得珊珊的話,只是爹他……”
蕭靖無語了。原來是老丈人著急啊,這也難怪,他還等著孫子來繼承家業呢,看著女兒女婿生不出來怎能不心急如焚?
想了想,他干脆地道“這也好辦,等到病根去除了,夫君就專門陪著你在家造人,咱們天天膩在一起,我對子芊連理都不理,如何?”
夏晗雪羞紅了臉,頓足跑到了外面。蕭靖搔了搔頭都成親這么久了,雪兒這妮子怎么還會如此害羞啊?
……
幾日后,鏡報如約在下一期報紙上刊登了高灤縣的后續報道。
袁家血淋淋的事實在前,幾乎所有讀者都對鏡報上刊載的內容深信不疑。批判聲很快就變成了聲浪,在又一期鏡報刊出后,所有人都認為兩面三刀的方縣令很快就要步上袁老爺的后塵了。
結果,蕭靖在猴子出馬前就收到了來自高灤縣的消息
縣衙遭了祝融之災,方大人和好幾個差人被燒成了無法辨認的焦炭。
這是蕭靖料想的結局之一,但他沒想到這一切竟然真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