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翻云覆雨的并不止夏家。如果有人幫你,興許你就不再是個贅婿了,而是個能活出樣子的真正的男人。
好了,我有些累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老宋,你送客人回去,記得好生照應著切莫出了岔子,明白嗎?”
老人躬身應命,又緩步走向了蕭靖。
“多謝貴人相救,他日蕭某若有機會,定將有所還報。”蕭靖對著中年人再施一禮,又面露難色道“只是,出去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再打了?”
老人聞言似笑非笑地掏出一塊黑布來。
蕭靖這才松了口氣,順從地讓老人將黑布蒙在臉上,隨著對方走出了房間。
走到外面,他就被推到上了一輛車上。破車晃悠著走了很久,又似乎是在什么地方繞圈;很久之后,車才停了下來,有人解開了罩著他雙眼的布。
蕭靖定睛一看,果然來到了刑部大牢外。再看天色,東方已泛起了魚肚白,想來是自己和那位貴人聊了很久,以至于完忘記了時間。
來人把他送進牢房便離開了。
蕭靖深吸了口氣,整個人無力地倒在了稻草堆上。
總算有驚無險!
最讓他擦把冷汗的是,和他對話的竟然是當今天子!
其實,夏鴻瀚是個被政治耽誤的畫家。藝術家皇帝宋徽宗、木匠皇帝明熹宗……夏鴻瀚和他們一樣,在自己的工作之外別有所長,一手丹青頗有名家風范,人像畫得更是傳神。
若不是肩負著夏家的興衰,他興許就是當代繪畫大家了。
夏鴻瀚曾把蕭靖叫到書房,給他看了一幅人像,還讓他牢牢記住,之后便把畫燒掉了。
畫上的人便是陳伯銳。臣子私下給帝王畫像終究是犯忌諱的,此事也只能偷偷做一做。
當時,蕭靖是心不在焉的。立志想當咸魚的他不認為自己將來會有面君的機會,所以看了也沒往心里去。
因此,直到那位貴人問起夏家時,他才確認了這個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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