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管您如何作弄,她也一定是我的娘子!”
蕭靖的神情極是堅定,整個人也散發著難以言喻的自信,看來徐繼仁用來拿捏他的手段對他沒造成任何的沖擊。
為你效力?別做夢了!
你身后站著的人有多可怕,當我不知道么?
河東大旱那年,是誰搶先一步威逼利誘地收光了當地米店所有的存糧,又逼著百姓賣田賣房甚至賣兒賣女來換取那可憐的一點點口糧?是誰在天災之年又制造了一場人禍,讓無數家庭妻離子散、骨肉分離、陰陽永隔?
北方戰亂頻仍,是誰串聯北胡人有組織有計劃地販賣人口從中漁利,又是誰設了無數黑作坊,靠殘害無辜路人賺取滴著血的銀子?
許多地方治安不靖,是誰勾結當地官府養賊自重,將居民和商隊當豬玀一般想搶便搶、想殺便殺,弄得天怒人怨卻讓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徐繼仁說得倒簡單。如果鏡報被他收歸旗下,報紙就成了為某個人文過飾非、涂脂抹粉的傳聲筒。要把壞的說成好的,要把心腸壞透的惡人說成人人敬服的善人……這絕不可能!
蕭靖深知鏡報的權威性和殺傷力。就算是死,他也不愿一手建起的報社被人用來為虎作倀地坑害天下的黎民百姓。若真是這樣,莫說鏡報會遭人唾棄,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就算坐在這里的人是夏晗雪,只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一邊是難以割舍的感情,一邊是千家萬戶的歡聲笑語……這點輕重他和雪兒還是分得清的,斷不會自私到只顧小情小愛的地步。
我不會把報紙交給你,你也休想奪走雪兒!
“好,好。”徐繼仁笑著拍了拍手,揚聲道“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徐某也算長了見識。可惜,夏晗雪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你有萬丈豪情,又奈我何?”
他瞪視著蕭靖,咬牙切齒地道“你若變了主意,隨時可來尋我。不過丑話說在前頭你若冥頑不靈,將來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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