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次就拿出了這么多……估摸著家底都掏得差不多了吧?真是令人敬佩啊!”
“可不是嗎?聽說京里不少貴人都捐錢了,雖然錢都不多,但多少是那個意思。對了,不知趙王殿下那邊如何了?”
“還沒聽說有什么動靜,不過你發愁什么?趙王殿下這等大善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然非同凡響,你只等著瞧好就是了。”
類似這樣的言論在全城蔓延著。
此時,被架在火上烤的趙王已是焦頭爛額。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焦慮不安的他在屋里不停踱著步子,全然不顧地上到處散落著的碎瓷片“早知如此,不如采納潘社長的計策,唉……來人,把那個姓郭的窮酸打斷一條腿,再給本王扔出去!
他說什么‘王爺乃是堂堂之師,既如此也應用堂堂之法對敵’……真是可笑,苦心算計你的人哪會跟你玩什么堂堂之師?一廂情愿罷了!”
矗立良久后,他用力一揮手,馬上就有手下人過來躬身領命。
“吩咐出去,就按潘先生那天說的辦!”
第二天,宣揚趙王樂善好施的文章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與鏡報報道的事情大都有事實依據不同,這些花團錦簇的報道在蕭靖看來大都是東拉西扯后強行安上的,其中的一些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禁不起推敲;但是,奈何這類文章以鋪天蓋地之勢涌來,漸漸的便成了“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局面。
雖然坊間的議論仍然維持著熱度,但有一部分人在不知不覺間漸漸認同了“趙王已傾盡心力幫助百姓”的觀點。
浦化鎮,報社。
上一次蕭靖無視禁足令出門后夏鴻瀚并沒有怪罪,所以傷勢大好的他終于能隔三岔五過來一趟了。
“這樣的事……一看就是潘飛宇的主意。”蕭靖放下手中的毛筆,重重嘆了口氣“如此一來,趙王固然還是翻不了盤,但我的計劃也會打上折扣,難以讓罪魁禍首付出永生難忘的沉重代價……”
一旁的董小雅微笑著收起了他閱覽過的文章,柔聲道“您也不必太自責了。世事艱難,就算是您也無法事事順遂,更何況趙王勢大,扳倒他絕非一日兩日之功……社長還是保重身子要緊,奴看您的臉色大不如前,還要安心調養才是。”
正說著,外面有人遞來了一張紙條。
蕭靖只掃了一眼,便不顧形象地放聲大笑起來。
成了!
皇子當為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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