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七、八種吧……然后我倆就打了賭,賭注是下次海貿的半成份子。現在看來,還是他更了解你啊。”
陳仲文聽了這番解釋很是無語,甚至想要罵娘
聽聽,這是人話嗎?這對君臣是什么人啊,就知道我要罵人泄憤,結果連這都打上賭了?
本以為罵了這么半天人家至少會有點羞恥,沒想到從一開始自己就是別人娛樂的對象!
自己一邊罵,蕭靖還一邊數數呢!
陳仲文很有一錘子砸到棉花堆上的感覺,心里不禁有些泄氣。
原來他雖然也時常白龍魚服,但畢竟是天潢貴胄、接觸底層的機會更少,就罵人這事來說比起邵寧那種天天在民間弄得雞飛狗跳的富家公子來說還是差了一大截。
他一點也不懷疑要是倆人面對面對罵,這點時間沒準邵寧罵人的稱謂都不帶重樣的。
只是,這都是什么事啊!
蕭靖觀察了他一番,又不經意地挑了挑嘴角。
這小子雖然仍是怒容滿面,但已有了些垂頭喪氣的模樣,看來是好好發泄了一下情緒。
如此這般才好。他現在還年輕,如果真的讓他將那天的事郁結于心過上十年二十年,那么將來就再也沒有人能打開這個心結了。
他的憤世嫉俗、他的憤懣不平……一切的一切都來源于這件事,只要有人疏導,胸中有志向、有理想的他哪怕始終無法原諒邵寧,也絕不會在這小小的方寸天地困守一輩子。
“罵也罵過了,那我先說幾句正事吧。”蕭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先把陛下的話轉告你,請你自行斟酌你可以脫離幽禁自由行動,你的家人也能夠重新回到王府,不過有兩個條件
一,朝中沒有職位給你,你只能回報社工作;
二.如果要出京的話需要請旨,除此之外你在京城可一切自便——當然,會有人盯著你的行蹤,這也是題中應有之意,希望你不要在意。
另外,陛下正在考慮建立新式學堂,第一批可能只招收幾十個孩子。如果你愿意出來,他恩準你的兩個孩子進去學習。”
說罷,蕭靖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悠悠問道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