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用老式的洋河大曲的酒瓶裝著的,但是里面的酒看著濃稠度肯定不是洋河大曲,說不定是在哪個酒廠打的散酒。
這種酒想過安檢帶上飛機門兒都沒有。
“想帶自然有門道。”陳老爹白了他一眼,說道“平時我都舍不得喝,今天你贏了比賽,我開給顧棠嘗嘗。”
陸非怔了怔,這是什么邏輯?
我贏了比賽,你開給顧棠嘗嘗?
當我是個假人嗎?
“謝謝老爹,我不大喝酒的。”顧棠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不喝酒是好事,女孩子家家的去哪就是不能喝酒。”陳老爹一邊說話,一邊擰開了酒瓶,“不過今天你多少得喝點,陸非贏了比賽,但是他明天還要打比賽啊,他就不能喝了,所以他這杯你得幫他喝……這小子難得贏一場比賽,不喝酒慶祝一下行嗎?過了這村下次喝還不知道啥時候呢?”
陸非聽著這話怎么那么別扭呢。
陳老爹繼續說道“你喝這個酒呢,還有一個意思,咱倆通過陸非認識,過兩天你就走了,老爹歡迎你常來。”
陸非看了一眼顧棠,是啊,顧棠這一趟來了這么久,也到了該回去的時間了。
她來了這么多天,除了帶她去看過太空針塔,其他的時間凈帶她看比賽了,不是看比賽就是看訓練,都沒有好好陪陪她。
“那給我少倒一點……”顧棠雖然面有難色,但是仍舊點頭答應了。
陸非總覺得她家開酒吧的,說她不會喝酒,有點把人忽悠瘸了的意思。
他們兩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陳年老酒,陸非在一旁看的羨慕。
陳老爹不滿的看了一眼陸非,說道“別光讓人家顧丫頭喝酒,你倒是給人家夾菜呀?”
“她自己不會夾?”
“人家是客人。”
“我不是客?這頓飯還是為我慶功的呢……”
陸非感覺待遇有點差,有種想拍桌子走人的沖動。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
酒足飯飽之后——嗯,說的是顧棠,酒足這兩個字和陸非壓根就沒關系,顧棠站起來,俏臉微紅,身體晃了晃,陸非扶著她方才站穩。
他們倆和陳老爹說了句再見,便走出了餃子館。
“去哪?”顧棠感覺頭有點暈。
“教練說讓我們好好休息今天。”
“那你回宿舍吧……”
“安東尼看動作片,我睡不著。”
“那怎么辦?”
“不如,咱們開個房間?”
陸非露出了狐貍尾巴。
顧棠的臉更紅了,她想了想說道“那你去我住的酒店房間休息吧……”
“那你怎么和導師解釋啊?”陸非搖搖頭,一副為她考慮的樣子“我們還是單獨開一間吧,放心,我只是想在你走之前和你說說話,聊聊天,其他事什么都不做。”
“那我……我跟導師請個假……”
陸非點點頭“你就說國內正好有親戚在西雅圖,在親戚家住一晚上,這樣一來也算有個正當理由,他要是讓你親戚的名字你就把陳老爹的名字報過去,電話就留我的就行。”
“好吧。”顧棠覺得肯定是酒上頭的原因才會這么沖動,不過她還是有點不放心“你真的只是和我說說話,聊聊天,其他事什么都不做嗎?”
“你放心,我拿人格跟你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