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斯基摩犬隊贏球的當天晚上開始,西雅圖到鹽湖城的機票、火車票、公共汽車票部售罄,甚至高速公路也因為車多造成緩行,一時間人煙稀少的西部公路上,擠滿了汽車。
所有西雅圖人都是為了愛斯基摩犬隊而來。
這支西雅圖曾經的榮耀球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打出過今年這樣的好成績了。
陳老爹坐在去西雅圖的大巴車上,路上又堵車了。
“早知道就在家里看電視了……”
車窗外的太陽透過玻璃直射進來,車廂內升騰起一股臭腳丫子味道。
他捏了捏鼻子,把車窗上的簾子拉上,閉上眼睛,估計到鹽湖城還要很長時間,倒不如先睡一覺。
眼睛閉著,耳朵里卻傳來車廂內嘈雜的聲音。
“嗨,媽媽,我沒有逃課,你聽我解釋,我去了鹽湖城,對,就是愛斯基摩犬隊,還有殺手陸,他真是太棒了?!?
這是一個偷偷溜出來的兒子在接媽媽的電話。
……
“這是咱們的哈士奇這么多年,第一次打進三十二強,該死的汽車怎么還堵著呢,我要去現場看比賽?!?
“相信我小伙子,路上的汽車都是去看比賽的?!?
“看什么比賽?老公你不是說帶我出來旅游的嗎?”
“……”
……
一路顛簸,陳老爹睜開眼睛的時候,月光灑滿了大地,汽車終于進了鹽湖城。
他從懷里掏出手機“陸非,你在哪兒呢?”
“出門右拐,嗯?往前走五百米?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你想累死我?”
“我到了,然后呢,再左拐?”
陳老爹附近的美國人聽不懂他說的中文,但是依稀聽見陸非兩個字,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
他剛剛說的是陸非?
老人也是中國人,是不是殺手陸?
哪有這么巧的事情,這個時候陸非應該在球館備戰明天的比賽吧?
他們也只是稍微疑惑,并沒有跟過去。
陳老爹終于在街角的一間僻靜的咖啡廳里找到了陸非,旁邊坐著高大的安東尼華盛頓。
安東尼華盛頓看著迎面走過來的陳老爹大失所望“陸,我以為你偷偷跑出來是和妹子約會……”
陸非瞥了他一眼“約會我會帶著你?”
“呃,有道理。”安東尼華盛頓撓撓頭,沖陳老爹咧嘴笑道“嗨,先生,歡迎來到鹽湖城觀看我們的比賽。”
陳老爹看了一眼安東尼華盛頓,用英文回答道“我認識你,叫……叫安什么來著?”
“安東尼華盛頓,我這么出名了嗎?”安東尼華神盾美滋滋的說道。
“對,就是那個連球都接不住的家伙?!标惱系f道。
“……”
安東尼華盛頓頓時一臉黑線。
陸非給陳老爹安排好了酒店房間,就住在他們球隊同一個酒店。
第二天一早帶陳老爹吃完早飯,告訴陳老爹在房間好好休息,等到了晚上拿著放在桌子上的球票直接去亨斯邁中心球館看比賽就好。
到了晚上,陳老爹打車來到亨斯邁中心球館,球館外人山人海,到處都是穿著紫色球衣的球迷,大多數背后的號碼都是10號,手里還拿著支持陸非的條幅。
陳老爹這才意識到,陸非已經是球星了。
檢票進入球館,他的票是前排的座位,剛好可以看見正在熱身的陸非。
另一邊身穿白色球衣的正是剛剛趕到球館適應場地的岡薩加斗牛犬隊,陸非簡單的投籃熱身之后,正準備收拾東西回更衣室,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個老熟人——布萊克斯特普。
他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