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把我們隊長怎么了?
他昨夜去找你們科技部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今天他回來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除了小隊長和那個第一個走上前去,現在正扶著小隊長的人,五號工程部偵查第九小隊的其他隊員包括顧靈越都端正了槍口,一副你今天不把話講清楚,就留在這里的樣子。
小隊長對于老隊友不僅是上層指派的小隊長,而且還是家人!尤其是在這末世!他們是生死之交,他們是一起在末世苦苦掙扎到今天的。
而對于像顧靈越這樣的新兵,他們雖然是才加入的,對于這個隊長并沒太深感情,但周圍所有人都這樣做了,他們也不好特立獨行。
人是群居性動物啊!
從眾一直都是本能啊……
望著那個在眾多槍口下依舊桀然傲立的科技部來人,顧靈越心中竟然有一絲復雜。
在黃金時代,她也是這樣驕傲的一個人,然后在末世的前三年,她又被同樣驕傲的老師扔進了某個對她而言不可提及,不能回憶的實驗室。
經歷過刻骨的黑暗的她比這個小隊的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組織科技部的本質,就是一個為了完成研究項目而不擇手段的部門。他們只是一群表面正常的瘋子!
其實仔細想想,這個組織好像從來就沒有想過真正地徹底地掩飾自己的罪惡,它一直都清醒認識到自己,它的標識從一開始就向人們展示了它的一切,一半光明,一半黑暗。象征了時代,也象征了這個組織……
這個組織知道哪里不對的,哪里是罪惡的,但卻那所謂的因為對未來的向往,那所謂的理智的分析,而毫不猶豫地繼續犯罪,在黑暗中沉淪。
都是一群在地獄中眺望那遙不可及的光明的惡魔……
“他變成這樣,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作為組織的一員,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在組員沒有犯錯且正常的情況下,組織里的其他人加害于他,都會受到自己誓言的反噬!”
“我們都是在契約大人面前發過誓的!”
科技部來人看著哪些明顯眼睛中已經充滿了怒意的五號工程部偵查第九小隊的隊員,心里也隱隱充滿了不滿。
你們都是智障嗎?是我整的,我還能好好站在這里?
是我們干的,我們還能把人送回來不成?把他關在實驗室里,不比把他帶過來要好的多?!
智障!都是智障!一群智障!
對于這科技部的人的話,顧靈越是不信的,如果這個小隊長有巨大的研究價值的話,即使冒著被誓言反噬到死的危險,那些研究人員也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他關在實驗室里做各種實驗。
你好好的站在這里最多只能證明你沒有參與那些實驗,并不能證明你們沒有做!
你們沒有折騰他,一晚上時間怎么可能變成這樣?!邪惡的科技部!
雖然其他人并不像顧靈越一樣知道這個科技部有直接用活著的人類做實驗的情況,但看著自己的小隊長一晚上就變成這樣,說與這個科技部完無關,他們是本能的拒絕的。
找不到兇手,所以遷怒最靠近受害者的不是自己人的人,不是很正常的情況嗎?
為了掩飾自己因為害怕而沒有主動跟著小隊長,最后造成了小隊長現在慘狀的悔恨,他們需要一個所有人都認定的“嫌疑人”,然后把他作為遷怒對象,好好的發泄一下他們的怒火……
強大的,之前小隊長要找的,也是把小隊長送回來的科技部,難道不是很好的懷疑與憤恨的目標嗎?
重要的不是你做沒做,而是他們相不相信你是清白的!
整個五號工程部偵查第九小隊的意見,這時竟是出奇的一致,千錯萬錯都是邪惡的科技部的錯!
看著那些眼神已經越來越危險的五號工程部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