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騎著大薩摩耶狼的背著弓的少年就踏著那不同人看來應該是有著不同感受的夜色,緩緩漫步到了那個喝很是沉醉的人的附近。
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又被不知哪里來的灰云遮住的殘月,那背著弓的少年就從那很大,很白,很可愛的超大型的薩摩耶狼的身上跳了下來。
他走到了他的身邊,打算撥開那都快要完遮住面孔的頭發(fā)和胡子,細細地打量。
但很顯然那喝得很是頹廢的人卻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他的真面孔,他抱著酒壇,一巴掌就拍開了那個背著弓的少年的爪子。
“滾!”
背著弓的少年看著他的動作,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既然他不想讓他看,那他就不看了。反正也不是非看不可只要聽見他的聲音確定是他就好了。
看著那人拍打那個拿弓的少年,出奇地,那個一直很維護少年的大薩摩耶狼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趴到了一邊,用它那黑色的眸子安靜地凝望著那個還在抱著酒就喝的邋遢得乞丐都想繞道走的人。
沉默許久,沉默地聽著那個人咕嚕咕嚕地為自己灌了倒了一壇又一壇的酒,甚至一直等到紅色的殘月又一次從灰云中逃出,那個背著弓的少年才看著他緩緩開口。
“你還是這么頹廢?”
“那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你不必這樣的……”
沒有去理那個自說自話的背著一把一點都不美型的弓的少年,那喝很是頹廢的胡子頭發(fā)一大堆的人又一次地打開了一壇酒。
“我說話你聽見了嗎?”
“你真的不用如此的。”
看著那個還在抱著酒牛飲的人,他微微皺起眉,這樣可是不行的,接下來還有事需要他去干。
“還有就是,就算你一直這樣,那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都無法挽回了……”
“你再怎么自責也于事無補。”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那血色緩緩褪去的月光,默算了幾下時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不詳?shù)念伾孟窳舻迷絹碓骄昧恕?
這是不是意味著……
呼!不可能的,不應該的!不會的!她……她……她至少還活著……還存在……
雖然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
心跳猛地加快了些許,那少年重新低下頭來,不露半點聲色的繼續(xù)勸著那個還在喝個不停的人。
“他們是你朋友,已經(jīng)這么久了,多半已經(jīng)去往生了,他們是不會再怪你的~”
“所以你應該放下酒,去重新面對這大好的山河……”
“就是不為了你自己,也要替你的朋友好好活著。”
“你也是想要去見見他們的今生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