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手中提著個黑色的布藝袋子,拿了個手工編織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
“高先生,你好啊。”
坐下沒有幾分鐘的時間,這個大眾臉的男人便主動開始與高危搭話,聲音不大,聽起來是淮瀾地區的本地方言,語速略微有點快,不用心聽常人很難聽懂。
但對于高危這個土生土長的淮瀾人來說,基本沒什么壓力。
“你好,不過我應該不認識你吧?咱們在什么地方見過嘛?”高危驚訝的用方言回答道,“沒事,相逢都是有緣人,之前認不認識不重要。”
中年人呵呵呵的笑了幾聲,與此同時,高危也在揣測對方的來意,既然能夠直接報出自己的姓名,說明對方肯定是認識自己的。
“適才我見識了高先生的大手筆,真是格外佩服啊,隨隨便便出手就是五千塊,可見高先生也是個對錢財不在意的妙人。”男人說話很有尺度,似乎善于攀談。
“哈哈,妙人談不上,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社畜而已。”男人一愣,對于高危說自己是個社畜這件事笑了出來。
等他笑完,繼續說道:“社畜?您可遠遠算不上社畜啊。”就在他要繼續說話之時,高危揮手打斷了他,“別在這里彎彎繞了,直接說明你的來意吧。”
打啞謎已經夠久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沉得住氣,“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有人想要你的血液。”
聽到血液兩個字,高危的臉唰的一下黑了下來,冷冷的說道:“呵呵,恐怕他想要的還不只是血液吧?例如心臟,腎這些器官,他也想要吧?”
中年人笑而不語,任高危怎么說,也不為所動,只是保持了面癱般的笑臉,看到對方的貪婪嘴臉,高危決定不再跟他浪費時間,“不給,一滴都沒有。”
“想談條件,讓他自己過來,不要找你這種可有可無的代言人。”雙手攤開,高危直接下了逐客令,面色冷酷。
“高先生,請你不要不識好歹,那位人物,給你面子,你竟然敢不要,那可是天大的榮幸。”男人的嘴臉,在高危看來,越發的可憎起來。
“我就不識好歹了,你能怎么樣?讓那邊的狙擊手干掉我嘛?”冷冷的瞥了眼遠處一處居民樓的樓頂,眼神中滿是殺意。
他站起身來,氣勢毫不掩飾的外放,“我是不是太久沒出手了?你們這些覬覦者,已經敢對玩家動手表現出貪婪的欲望,還是說,我殺的都是種花家以外的人,讓你們有了錯誤的想法?”
男人面對高危,冷汗如雨般的流了下來,現在的高危和之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可怕的如同魔神,帶給了男人巨大的壓力,讓他忍不住要跪倒在地,去求饒。
“能夠在鬧市區調動狙擊手,狙擊手的身份如果是傭兵,那還好說,如果是軍隊里的人,那我就得懷疑軍隊是不是有些糜爛了,假設是后者的話,他的身份也不難猜。”
“手握重權,能調動軍隊人員,年紀還不小,希望得到玩家身體強健的身體器官,來延續自己蛆蟲般生命的人,不要太好猜啊,你說是吧?”揪住男人的衣領子。
高危伸手取出了一個實時的錄音筆,對著筆尾語氣冷冽的說道:“這是第一次,我命令你是最后一次,聽好了,是命令,而不是希望和要求。”
“再敢有這些不該有的想法,我不介意去到你家,把你家好不容易延續下來的家族給殺個精光,你可以試圖抵抗,但沒有意義。”那頭的未知者冷哼了一聲。
說了句:“我知道了。”便冷冷的切斷了聯系,避免高危追蹤信號找到他的具體位置。
隨手把男人扔在了地上,就像扔團垃圾般的輕松,“看來,你也不是很重要,這不就被放棄了嘛?哈哈哈。”高危又開始微笑,腥紅戒指外面血潮涌動。
爆發出了強大的推動力,高危提著男人沖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