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艾花忍不住笑出聲,玩笑道“安娜,畢竟兩個月了哦。”
這兩個月來,李坊和安娜貝爾都和她們在馬車和旅店中擠在一起,彼此距離不過十米遠,任何風吹草動都難免驚動隊友們。
被一大群美女包圍著,身邊還有安娜在,但不能動手動腳的生活,李坊堅持了兩個月……
“我今晚會早點休息,應該感知不到妖氣波動。”神眼嘉拉迪雅嘴角也挑起一抹惡作劇般的笑容。
“啊,這么說來我也要早點休息了。”拉芙緹拉眼睛一瞥,裝作看不到安娜貝爾和李坊窘迫的表情。
“你們……”李坊苦笑,沒想到剛才一時失態,竟被調侃至此。
忍過了兩個月,躲過了奧克塔維亞,卻最終還是在坎蒂絲這里滑了一跤……
但這種玩笑話兩個月前大劍們是絕不會和李坊安娜說的,也就是現在彼此關系更自然了、放開了。
李坊悄悄看了眼身邊人的表情,安娜貝爾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的目光里帶著點羞惱。
沒發作,估計得晚上算總賬。
“好了,我們還是回到剛才的事情,”米里雅放過了這對隊伍里唯一的狗糧組合,看向稍微有些尷尬的坎蒂絲,關心道“現在精神好些了嗎?”
修女搖了搖頭,沒再提讓李坊再給她多一點恢復能力。
“辛苦了,再休息一會兒吧,”米里雅看向克蕾雅和拉花娜兩人,“說說你們是怎么發現克蕾雅身體里有異常的?”
“由我來吧,”克蕾雅組織著語言,努力平靜的解釋道“大家都知道,我身體里融合的是戰士的血肉,是特殊體。最開始懷疑泰蕾莎還活在我身體里時,我去找李坊說過這件事,但那時沒有證據,被米里雅隊長和安娜她們說服了。”
“我的血標記的只有你而沒有泰蕾莎,是這個理由吧。”李坊補充道。
被他的血標記的人都會在出裝界面有一個小頭像,但標記克蕾雅時,沒有一次出現兩個人,絲毫沒有泰蕾莎的痕跡。
“嗯,不過那之后我沒有放棄這個想法,但即便我再努力提升自己,在和你們前往西方剿滅覺醒者時,我的實力仍然不夠……”
“于是我想到了拉花娜掌握的同調覺醒的能力。”
“同調覺醒很危險,拉花娜怎么會輕易教你?”嘉拉迪雅目光一沉,常與黑雙子相處又擅長妖氣同調的她,自然清楚同調覺醒的苛刻要求。
“不,那時我沒有同意教她同調覺醒。”拉花娜無奈道。
“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想到了自己半覺醒后身體各方面素質大幅增強的事,于是想再來一次。”克蕾雅神情愈發鎮定,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拜托拉花娜幫我分擔抑制意識徹底覺醒的沖動,而身體不斷解放妖力,但因為已經半覺醒過一次的關系,我的覺醒極限模糊得自己都分不清。”
“最后怎么樣了?”米里雅問道,同樣有著半覺醒經歷的她比較好奇這結果。
“最后我發現,我覺醒不了。”克蕾雅平靜道,“無論多少次超過理論極限的釋放妖力,最終暴走的妖力都會突然恢復平靜。”
“就仿佛,有人在我身體里幫我。”
“怎么會!?那豈不是你們可以百分百釋放妖力而不用擔心覺醒?”見多識廣的嘉拉迪雅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并不是百分百,事實上,我根本達不到那程度就會被拉回來。”克蕾雅手撫著腹部,目光內斂不知在回憶著什么。
“克蕾雅,這種情況迪維也有過,你應該記得。”米里雅語氣頓了下,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當初她和克蕾雅初識時,就是和迪維、海倫共同被組織騙去討伐一個實力不俗的男性覺醒者。
戰斗中她們發現彼此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曾超越極限但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