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是爸爸包養的女人嗎?”坐在一邊玩游戲的少年突然抬起頭來,盯著季曜輝。
那一瞬間,季曜輝尷尬又僵硬,臉色慢慢的鐵青難看。
褚夫人佯裝瞪了他一眼,“定安,你好好玩游戲,大人的事你不要操心。”
“我就是要管,如果那個女人敢做爸爸的情婦,我不會放過她的,”褚定安眼中閃過陰狠的光芒。
季曜輝那張臉就更加的不好看了,褚夫人嗔怪的拉了兒子一把,“定安,不要胡說。”
“哼,”褚定安看了季曜輝一眼,抓起手機就上了樓。
季曜輝漲紅了臉,身為副市長,沉穩成熟的男人,竟然會被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拿這種話諷刺,還將他老婆說成是被褚總包養的情婦,圣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季曜輝。
當場,季曜輝就黑了臉。
這養的都是些什么小孩,說話這么刻薄。
“季副市長,這孩子就是這樣,勿怪。”
她都這么說了,季曜輝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憋著一口氣起身,“褚夫人,不管是褚總送的還是你送的,鑰匙還是要歸還給你們。”
說著,季曜輝就要走。
“季副市長請等一等,”褚夫人將他叫住了,拿起鑰匙交給了他,“不瞞您說,其實這房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如果副市長想要歸還,還請交給我的丈夫。”
褚夫人將鑰匙給了季曜輝就對張嫂道,“你看著少爺,”然后轉身對季曜輝說“季副市長,我送您出去。”
季曜輝捏著公寓鑰匙,皺了皺眉,還是拿了回去。
褚夫人說得沒錯,這件事他確實是得親自找褚少研說清楚才行,免得日后再有什么誤會。
目送季曜輝離開,褚夫人臉上笑意漸深,回到客廳再次給褚少研撥了一通電話,說明了情況。
褚少研聽完后就道,“那個季思意的身份有些特殊,你做得對。”
褚夫人一愣,問“到底是怎么個回事?”
褚少研于是將季思意和季曜輝的關系說了說,褚夫人還真的有些意外。
她以為像季思意那樣的人只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沒想到會是季副市長的女兒,還是那個落敗的周家親戚。
還真的沒有想到。
“少研,我們文莉就這么白白挨了苦?”季思意的身份雖然是副市長的千金,但也不至于讓他們褚家害怕退縮了,再說了,這也不是他們褚家的行事作風。
褚少研低沉著聲再道“這個季思意和賀氏集團總裁的關系有些曖昧,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以后不要隨意招惹,明白了嗎?”
褚夫人臉一僵,想起那天生日宴的畫面,突然有些后悔。
“你是說那個拒絕與我們合作的賀氏?”褚夫人當然知道賀氏,你可以不認識賀氏的老總是誰,但是這家剛剛上市的公司絕對是不能忽略的,不管是在江城還是外,賀氏集團的大名響當當的。
聽說賀氏集團的總裁是京城那個遙不可及的賀家人,這……
一個土里土氣的女大學生怎么就入了賀氏集團總裁的眼了?還是關系曖昧?依她看,這個季思意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吧。
褚夫人雖然看不起季思意,可是不得不承認,如果季思意真的在那位賀總的枕邊吹吹風,那么肯定會給他們褚家帶來不少的麻煩。
只要想到季思意騎到自己頭上的畫面,褚夫人就覺得很憋屈,很不甘。
一個女大學生而已,憑什么能得到賀氏集團總裁的青睞?
哼,也不過是個被包養的女大學生而已,她有什么好怕的?
如此一想,褚夫人身上那股子的傲勁和自信又回來了。
對于褚少研的交待也就敷衍了起來,她這樣的性子,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改得過來的。
褚少研因為疏忽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