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晉山自然是不信的。那晚可是他親自送古依兒回來的,也是看著她進(jìn)村的,怎么可能會沒這個人呢?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村民,這才發(fā)現(xiàn)大家神色不對勁兒,一張張臉都極其冷漠,甚至帶著莫名其妙的敵意,好似把他們當(dāng)成了土匪強(qiáng)盜。
雖很是不解,他還是如實回道,“老伯,請問你們可見過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他是我們家少爺,聽說他來了苗嶺村并與古姑娘在一起,我們家老爺很是著急,特派我們來接他回去。”
苗大牛脫口道,“你胡說,那孩子穿得又臟又破,怎么會是你們家少爺?”
聞言,晉山驚喜的望著他,“這位大哥,看來你們是見過我們家少爺?shù)模磕钦垎査F(xiàn)在在何處?”
苗大牛自知說錯了話,趕緊鉆進(jìn)了人群后。
晉山忍不住皺眉。
怎么回事?
難道皇上出事了?
村長打量著他,雖然他表明了來意,但還是不太相信這伙人是來找孩子的,說不定啊他們是跟抬轎的那四人是一伙的。
“你們走吧,我們村沒有你們的少爺!”語畢,他轉(zhuǎn)身對村民們揮手道,“都回去吧!”
拄著拐杖的他帶頭先走了。
其他村民也沒再停留,紛紛跟著他走了。
看著他們冷漠的背影,晉山百思不得其解,他敢肯定古依兒就住在這村里。
回頭見侍衛(wèi)們各個不知所措,他抬手招呼道,“蒙丙和海笑說那間茅草屋在村西邊,我們這就去看看!”
“是!”
眾侍衛(wèi)應(yīng)聲后,跟著他往村西方向跑去。
然而,當(dāng)他們找到那間破爛的茅草屋時,里里外外找了好幾遍,只差把茅草屋給拆了,可也沒找到他們的皇上。
此刻的天也剛亮不久而已,難道他們這么早就出門了?
晉山站在籬笆外,各種分析著。
如果只是出門倒還好,他們等一等便是。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皇上的安危,瞧那些村民的態(tài)度,簡直蹊蹺到了極點,這不得不讓他往壞處想。
在侍衛(wèi)紛紛稟報沒發(fā)現(xiàn)古依兒和姬寧昶時,他不甘心,又親自把里里外外搜了一遍。
破漏的茅草屋代表著貧窮,而里面的情景簡直比一貧如洗還不如,真是窮得觸目驚心。
幾塊石頭、鋪點干草就成了一身床。就被子還算新一點,但又窄又薄,如果是寒冬,這樣的被子根本御不了寒。
屋外靠近屋檐的地方,騰出一塊地做的灶臺,鍋碗沒一樣是完好的,都是破了口的。
“晉護(hù)衛(wèi),這里好像沒人住,你看灶里,都沒有生火的跡象。”一名侍衛(wèi)在他身側(cè)提醒。
晉山這才發(fā)現(xiàn),炕頭是冷的,灶臺也是冷的……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雖然找不到人,可他們也不能空手而回,于是他立馬招呼侍衛(wèi),讓大家分頭去村里尋找。
只剩他和兩名侍衛(wèi)留在小茅草屋等候消息。
這一等,沒把古依兒和姬寧昶的消息等回來,卻等來了另一批氣勢洶洶的人。
隔著老遠(yuǎn)一段距離,就見那伙人拿著木棍,一邊進(jìn)村里一邊叫罵,如同來尋仇一樣。
“走,去看看!”
…
上午還沒過去,就來了三撥人找古依兒,老村長帶著一批村民再次出來,把這第三撥人攔在路上。
面對他們叫罵的聲音,他也看出來了,這撥人和第一撥人是一伙的,都是來搶古依兒的。還有一撥人也找古依兒,但那撥人明顯客氣,在村里轉(zhuǎn)了半天也沒對村里人使臉色。不像胡員外家的這些人,囂張跋扈、蠻橫無理。
“你們這些刁民,趕緊把本少爺?shù)呐私怀鰜恚蝗槐旧贍斪屇銈兒每矗 鳖I(lǐng)頭的胡少爺胡順鳴指著攔路的村民,囂張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