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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這樣,古依兒趕緊道,“她在我眼中只是一個小丑的存在,你別急著弄死她。我瞧著她跟那沈少源關(guān)系不尋常,他們之間說不定還有事呢。再說我在水里已經(jīng)整了她一頓,就算這次沒把她溺死,我相信下次再見面時她肯定會繞著我走。”
姬百洌薄唇抿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眸光冷颼颼的睨著她,明顯是不贊同她的話。
“洌,我想不明白,那杜青緣為何要幫我?她應該是跟陶玉嫻一伙的才對,可是她卻那樣替我解圍,你說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把她叫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我讓春華去把她叫過來?”
“不急,我讓晉山先去打探一下她的情況,再把她叫去芙蓉居。”
“這樣也好。”對他的提議,古依兒也很贊同。
先摸摸杜青緣的底,如此一來心中才有數(shù),再與她接觸也不容易吃虧。
不過,今日真是多虧了她,幫她化解了一次麻煩。
不管她是出自真心幫她,還是別有居心,這人情似乎都欠下了。
提到杜青緣,她突然間又想起另一件事,遂趕緊向他匯報。
聽她說完,姬百洌濃眉蹙起,眸中浮出一絲意外。
“你是說那手絹極有可能是杜青緣的?”
“我看她神色,估計有八九成可能性。”
“……”
“洌,我不管,這事要是讓沈衍知道,你可得幫我作證,我真不是故意的。那種情況下要我?guī)退遗拥奈锲罚页疃汲钏懒耍蝗粨斓竭@么個東西,你說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他自己不知防備,才導致今日麻煩,你幫他擺脫了麻煩,他應謝你才對,有何資格怨你?”姬百洌將她摟回懷中,底氣十足的安慰道。
“呵呵!”有他袒護著,古依兒也有了底氣。
就這樣,他們在房里聊著,直到秋盈盈來敲門。
夫妻倆不得不分開,各自端坐好后古依兒才喚她進來。
“娘,姓陶的怎么樣了?是死是活呀?”
“聽說她喝了不少池水,人還剩一口氣了,你爹和祖母趕去看過,已經(jīng)派人送她回陶家了。”秋盈盈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他們。
“哼!”古依兒勾唇冷笑。
“你別急著笑。”秋盈盈皺著眉又道,“陶玉嫻在這里出事,古家怎么也得給陶家一個說法,何況你們都落了水,除了杜青緣知道是如何回事外,其他人都不了解真相。為了不讓陶家找上王爺,依娘看,你必須裝得比陶玉嫻更嚴重才行。”
“嗯,娘提醒得對,我是該繼續(xù)裝下去,還要裝得比姓陶更嚴重。”聽她分析完,古依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了,這地方你們也不要久留,免得你爹和你祖母過來。還是讓王爺帶你回芙蓉居,如此一來,他們想見你一面也不容易。”
“好。”
古依兒與姬百洌相視了一眼,都贊同她的話。
…
高雅的閨房里。
聽聞外面發(fā)生的事,正陪女兒說話的蘇裕梅忍不住大驚。
“什么,玉嫻小姐和王妃一同掉進池子里,兩人都性命垂危?”
古召紫剛解了毒醒來,聽到這消息,都忘了自己身子虛弱,驚得猛的坐起,“怎么可能?她們兩個掉池里,那杜青緣呢,杜青緣跑哪里去了?”
“紫兒,你冷靜些,快躺下。”蘇裕梅險些被她嚇到,趕緊安慰她。
“娘,出這么大的事,我如何冷靜?說不定就是古依兒把玉嫻推進池子里的!”古召紫蒼白無色的臉上布滿了恨意。
“還沒有查清楚的事,你別胡說,小心落人話柄。”瞧著女兒這樣,蘇裕梅不得不板著臉說話。
“杜青緣呢?杜青緣那死丫頭到哪去了?”古召紫又忍不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