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他背后還有人,那就不奇怪了。只是,你們認為這個人得有多大的勢力才能做他的保護傘?區區地方縣令還是某地的知府,他們有這么大的能耐嗎?”古依兒冷著臉拋出問題。
“這些人再目無法紀也只能禍害一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爪子伸向其他地方?”沈少源立馬表示不屑。
古依兒對他點了點頭,然后朝身旁的男人問道,“王爺,你覺得呢?”
姬百洌也點了點頭,“你分析得沒錯,一般官員做胡人的保護傘,確實不易。此人就算不是大燕國的權勢貴胄,也與權勢貴胄有莫大的關系?!?
古依兒接著又道,“這一點有方向之后,我們再來想想裴珊。她三十歲不到,假若那兩個少年卡爾和本森是她生的,那么她所嫁的男人會是多大年紀?”
“這可就難說了。”沈衍皺眉打斷她,“老夫少妻是常有的事,以裴珊的年紀來推斷她所嫁之人,不妥當。”
“衍弟說得也沒錯,不過我們可以把年輕和年邁的屏除開。她生子時也不過十二三歲,嫁的夫君不可能比她年少吧?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如果活到現在也都七老八十了,可能性也不大。”沈少源接過話分析道。
“嗯,沈公子說的正是我想說的。”古依兒點頭認可,接著又道,“我們這樣一點點的排除,可以把嫌疑人的范圍縮小。我始終堅信,是狐貍終究會露出尾巴的,這一次我們看似失敗,且還讓裴珊和本森逃走,但是真正受創的人還是幕后那個人。安德魯和妮莎都死了,我們還繳獲了那么多的金銀財寶,而且還殺了另一個少年卡爾和賀氏。幕后那人可謂是人財皆輸,估計一時半會兒沒有底氣再與我們正面作對。不過這仇恨可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我們按兵不動,對方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王妃的意思是要等對方自己現身?”沈少源這次沒附和她,反而沉下臉來,“那誰知道他何時會出現?而且又以怎樣的身份出現?這不是給別人機會殺我們嗎?我怕死,我可不想這樣!”
“你……”古依兒頓時臉黑,立馬嫌棄的看向他,“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說‘怕死’的話?幸好彩蝶去侯爺那邊跟侯爺道別了,要是她聽到你這種話,估計得嫌棄死你!”
她真是服他了。
誰不怕死啊,說得好像就她不怕死一樣。
可就算怕死也不要說得這么明明白白嘛,要是大家都這樣說,誰還敢去沖鋒陷陣殺敵?
“她早就嫌棄我了,我還怕她再嫌棄?”沈少源哼道,“你們是沒經歷過,我可是死過兩次的人了,只是運氣好才活到現在的?!?
“……”古依兒直接無語。
“堂兄?!鄙蜓芤踩滩蛔∠訔壦?,“王妃所言也是事實,我們不等著對方出現,也無法確認對方的身份和行蹤,如何尋找那幕后主使?”
“要找你們找,我帶著彩蝶回北耀去?!?
“你確定回北耀就沒危險了?”古依兒‘呵呵’冷笑,“沈公子,你中毒的事還沒查明清楚呢,如果就這樣回北耀,萬一那幕后之人正是這幕后主使,我看到時候不但你有性命之憂,恐怕還得把彩蝶的命也搭進去?!?
“少嚇唬我!”沈少源不屑的撇嘴,“我中毒是有人想不聲不響的除掉我,然后取代我繼承我爹的侯位。至于那幕后主使,他想對付的是你們。目的都不同,怎可能是同一人?”
“可你也不能說得如此絕對?,F在是任何一種可能性我們都要考慮周到,即便你知道誰要害你,但你也沒有證據,你也拿對方沒撤。而且,說不定對方也是受人指使的呢?!惫乓纼毫x正言辭的反駁道。
也不是故意要嚇唬他,確實什么都有可能。
發生了這么多事,本以為快要清除亂黨了,結果發現迷霧越來越多。隨著妮莎和賀氏的死亡,她甚至感覺到了一種迷茫,對未知的事隱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