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真要往外跑,楊彩蝶趕緊把她抓住,“青緣,你這是被太……”
她解說的話還沒完就讓古依兒過來給打斷了,“這是陽氣重引起的,不礙事,過兩天就沒了。”
“陽氣重引起的?”杜青緣摸著脖子,顫顫驚驚的又對著銅鏡照起來。
古依兒趁機給楊彩蝶遞眼神,示意她還是別說為好。
看樣子,顯然沈衍還沒向杜青緣表露心跡。
楊彩蝶有看懂她的意思,只是她有另外的好奇,遂拉著杜青緣上下打量起來,“青緣,除了脖子上外,你身上其他地方還有嗎?”
杜青緣愣了一下,趕緊脫衣檢查起來。
古依兒也沒制止,只是皺著眉觀察。以過來人的身份,她幾乎能肯定,沈衍做這些事是沒經(jīng)過杜青緣允許的。
換言之,這廝又是偷偷摸摸的。
這完符合他悶騷又變態(tài)的特質(zhì)……
經(jīng)過一番檢查,杜青緣身上除了脖子外,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凈凈的。
不但她自己松了口氣,楊彩蝶也跟著松了口氣。
不過杜青緣一邊把衣裳穿回身上一邊好奇的朝古依兒問道,“王妃,何為陽氣重啊?”
楊彩蝶忍著笑替古依兒回道,“你是不是在太傅房里過夜的?”
“是啊,這幾日太傅傷重,他又不讓其他人服侍,我不放心他,于是就在他房里守著。”
“那就對了。太傅是男的,男的‘陽氣’當然旺盛了,你跟他睡一個屋子,難免會被他‘陽氣’熏到。”
“啊?這么嚴重?”杜青緣臉色都被她嚇白了。不過她還沒糊涂到無藥可救,接著又反問道,“那你們有這樣嗎?”
“呃……有的。”楊彩蝶臉頰突然紅了起來,不過還是拉開了衣領(lǐng),讓她看自己鎖骨那一處。
“咳咳!”古依兒忍著笑尷尬的走遠一些,“我的就不用看了哈。”
“沒想到男人陽氣重還能讓女人變成這樣,真不可思議。”見他們都有,杜青緣驚嘆道。
“青緣,你以后還是不要在太傅房里睡覺了,最好晚上回自己房里睡。”楊彩蝶趁機勸她。
“唉!也不是我想在太傅房里睡覺,這陣子他傷了又傷,完不能自理。而且他嫌其他人笨手笨腳,院里的人都顫顫驚驚的,晚上守夜的事只能我做了。好在昨日王爺幫太傅療好了傷,今日太傅已經(jīng)沒大礙了,那我以后也就不用在他房里打鋪了。”
“你是在他房里打鋪?”楊彩蝶下意識問道。
“當然了,不打鋪難道睡床上?嘻嘻,你們太壞了,都想到哪去了呀?我可想說明,我跟太傅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們別誤會了!”杜青緣捂嘴輕笑,同時還不忘解釋清楚。
“呵呵!”楊彩蝶笑得有些僵,臉頰上兩朵梨渦都一抽一抽的。
就他們這樣還叫清白?
依她看,應(yīng)該只差最后一步了。
她朝古依兒看去,古依兒笑著對她打暗號,還是示意她別說太多。
楊彩蝶也不傻,可以說她還是很聰明的。
青緣現(xiàn)在的身份擺在這里,不是她們看不起,是事實如此。她在沈家寄住,也熟知太夫人和夫人的心思。她們?nèi)耸呛芎玫模稍谏蜓苋⑵捱@件事上不會太隨意。她好幾次去給太夫人和夫人請安都聽見有丫鬟在背后偷偷議論,說她們又中意了哪家小姐,準備找時間跟沈衍提一提……
如果冒然開口告訴青緣,說沈衍喜歡她,只怕青緣不但不會相信,還極有可能被嚇到。
再說了,一旦這事處理不當,青緣也別想留在沈府。試想一下,太夫人和夫人反對的話,那她還有什么臉面留下?
門第觀念是很可怕的,她自己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沒勇氣跟沈少源回北耀。
寧可斬斷孽緣也不讓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