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前邊鬧得厲害,這邊廂,霍景秀懶洋洋地打了哈欠,一副好想趕快回去睡覺,絲毫沒有要去理會的意思。
冷月卻有些著急,“姑娘,您不去看看嗎?”
二喜說過,所有想要接近九王爺?shù)男」媚锒际切≠v蹄子,作為姑娘的貼身丫鬟,一定要將所有這些不懷好意的小賤人統(tǒng)統(tǒng)趕走,不能讓她們礙姑娘的眼。
冷月摩拳擦掌,一副要去干架的樣子。
然而霍景秀卻只是又接著打了個哈欠,一臉茫然地回頭問道“看什么?”
冷月指了指前邊鍥而不舍想攀上王爺這根高枝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正在糾纏九王爺呢,您不生氣么?”
霍景秀眨了眨眼睛,不在意地說道“不生氣啊!反正阿湛又不會留下她。”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個奸的,阿湛才沒那么糊涂呢!
邊想著,她又打了個哈欠,好困啊,還是趕緊回去睡了。
冷月著急得跺了跺腳,姑娘怎么就這么走了,萬一九王爺真的被人纏上了怎么辦?
不行不行,她得看著點兒。
要是那個小姑娘敢胡來,她一巴掌呼死她,順便把她凍成冰塊,就地給埋了!
那邊廂,蕭湛甩下小姑娘轉身就要走,可那小姑娘像個狗皮膏藥似地又纏了上去,“王爺,王爺,求您給奴家一條活路吧!奴家離開了這里之后,真的是沒有去處啊,王爺!”
她哭得愈發(fā)厲害,晶瑩的淚珠滾滾落在她白潔的面龐上。
可蕭湛沒有一點兒憐惜,反而直覺得得心煩,琥珀色的瞳仁微微發(fā)暗,忍不住反手一巴掌摑在了小姑娘嬌嫩的面龐上,“別在老子面前裝什么無家可歸的純真小姑娘。幾十歲的人了,不害臊嗎?”
小姑娘楚楚可憐地含著眼淚,臉頰被蕭湛的一巴掌摑得紅腫了起來,“王爺您在說什么,奴家不明白!”
蕭湛微微挑一挑眉,神情間愈發(fā)顯得厭惡,“你的虎口處有明顯的繭子,顯然是個拿武器的。另外,你雖然保養(yǎng)得宜,可是這雙眼睛……卻是老得不成樣子了!老妖婆,裝什么無辜純真的小白兔,令人作嘔!”
聞言,對面的老妖婆陡然臉色一變,她眼睛微瞇,惡狠狠地盯著蕭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竟敢說我老!”
話音剛落,她舉起爪子就朝蕭湛攻去。
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人敢說過她老,連單禾那個老家伙,十來年了都以為她只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而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敢說她老!
簡直是找死!
老妖婆心腸歹毒,又帶著對蕭湛的憎恨,每一招每一勢,都要置蕭湛于死地。
蕭湛躲避左右,心里暗忖,這老妖婆,不就是說句她老么?至于這么拼命嗎?
且她身上下都帶著毒,這被抓一下,恐怕都要沒命啊!
嘖!
今日出門沒看黃歷,運氣太背了!
蕭湛正了正神色,收起了隨便應付的玩鬧心思,右手一抬,聚起八成內(nèi)力,隨后猛然向老妖婆拍去一掌。
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大浪滔天,四周氣流涌動,拍向了老妖婆。
“噗!”一口腥甜從老妖婆的口中噴了出來,她的身體被蕭湛剛猛的內(nèi)力碾壓,隱隱覺得身要炸裂一般。
老妖婆心里一慌,連忙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蕭湛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內(nèi)力還在涌動,如海如沙壓向老妖婆,壓得她跪倒在地,腥甜止不住地從口中噴出。
蕭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順便抬起腳狠狠踹飛了她,一點兒沒有給她還手的機會。
老妖婆被踹飛了幾丈遠,而后,“咚”地一聲狠狠砸向了地面,疼得她幾乎差點兒斷了氣。
她眼睛一瞇,濃濃的恨意從眼底聚攏。如果說先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