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閣的姑娘們被霍景秀迷得七暈八素的,連她端個酒杯,都“啊啊啊”地驚叫不已,惹得蕭湛頻頻皺眉。
他是不是應該回家把他家小妖怪給鎖起來,不許出門?不然照這樣下去,他的情敵要布滿京城了。
霍景秀乖巧地給魔尊和蕭湛分別倒上一杯酒,“師父,阿湛,這是上好的玉液,你們都嘗嘗。”
一個喚作宛兒的姑娘盈盈一笑,道“這是我們閣主特制的玉液,是在遇仙樓的玉液的基礎上又特意加了果子,口感微甜但又不失玉液原有的醇香,最是合適不善飲酒的人飲。這位小公子年歲尚輕,想必往日甚少飲酒,所以奴家自作主張,上了這玉液。”
霍景秀輕饞了一口,覺得這玉液口感甜甜的,并不辛辣,十分好喝,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不過魔尊喜歡濃烈香醇的酒,只飲了一口便不再飲用。
宛兒試探地問道“這位公子,可是飲不慣這甜酒?我們這里些烈酒,您要不要試一試?”
也不怪宛兒說話如此小心翼翼,實在是魔尊的氣勢太強悍,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屈服。
魔尊“嗯”了一聲,神情一如既往寡淡。
宛兒忙示意小二去拿酒,不一會兒,小二抱著兩壇烈酒上來了。
瞧樣子,那穿黑色衣裳的年輕人也是喝不慣甜酒的。
霍景秀高高興興地喝了好幾杯酒,蕭湛攔住她,“少喝些,仔細醉了!”
蕭湛對霍景秀說話時,語氣輕和,神情更是溫柔,邊上坐著的姑娘忍不住就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這男子氣概十足的年輕人,對這暖萌可愛的小少年,啊啊啊,想想都覺得令人激動!
霍景秀乖巧地點了點頭,酒雖好喝,但是她心里可還記著正經事兒的。
她放下酒杯,用筷子夾了些吃食,邊吃邊問一邊姑娘,“姐姐們,實不相瞞,我今兒來是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們的。”
姑娘們心知肚明,這么好看的少年,瞧著就是富貴出身,若不是有要緊事不會上她們這種風月場所來的。
宛兒輕笑著道“有什么事情你盡管問,若是我們知道的,必定都會告知與你。”
少年長得好看,性子又是如此坦誠,一點都不拐彎抹角,她們這些在風月場上混的人,最喜歡這樣清清爽爽的人。畢竟,這種美好,她們再也不會有了。
霍景秀呼嚕呼嚕吃著面條,兩頰一鼓一鼓的,“前幾日,有一位姑娘挖出了一個古墓,姐姐們可知道?”
眾姑娘點點頭,這事兒早已經傳遍京城了,尤其是承恩伯府的馮元盛死在那兒的事情,早已經成了京城百姓的談資。
各種猜疑,各種玩笑,大多都不是什么好話,也難怪陳笑急吼吼地要去找霍景秀麻煩。
宛兒輕笑了笑,而后朱唇輕啟“這事兒這兩日傳得沸沸揚揚的,我們這兒自然也是知道了的。不過,閣主吩咐過,叫我們不要妄議。”
霍景秀贊嘆地點了點頭,這莫凌霜果真是個聰明人,極懂分寸。
“我并非要問馮公子那樁事,而是想問問,關于那個找出了古墓的姑娘。不知道姐姐們,可認識那位叫做林楚的姑娘。”
宛兒笑著說道“你說阿楚啊,自是認得的。她往常會來我們這兒送些繡品。那姑娘也是個可憐的,早早就沒了父母,這么多年過得極為艱苦。我們瞧著她繡技好,所以便時常光顧她,讓她每個月都送些繡品來。”
說著,宛兒便掏出手中的帕子遞給霍景秀,“這方錦帕便就是阿楚繡的。你瞧,這上邊的花兒小鳥,繡得多好,栩栩如生的,像是活的一般。”
霍景秀接過繡帕,仔細瞧了瞧,這林楚的手藝確實不錯,雙面繡,小鳥和花兒鮮活靈動。
“阿楚姑娘的技藝真是不一般。只是,她一個姑娘,怎么會那么有本事能找到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