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心下沉了沉,覺得有必要回去問一問姑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輕抿了抿嘴,深深地望了一眼霍景秀之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霍景秀呼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個瘟神請走了。這都盯一天了,真是難為周大人了。
念及此,霍景秀抬腳去了周常安的屋子。
霍景秀把知道的事情與周常安一說,周常安不必避免地蹙起了眉頭,“你的意思,這幾方的勢力,都在找那個神秘的東西。”
“對!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我想之前金縷衣丟失,恐怕就是為了掩蓋盜墓賊真正的目的。他們想讓我把視線轉(zhuǎn)移到金縷衣上,但是沒想到,馮元盛竟然死了。這使得我們把目光又轉(zhuǎn)移了馮元盛身上,因而查到了盜墓賊真正的目的。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明朗,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摻和進去,那馮元盛亦不知是誰人殺的。”
霍景秀凝著眉,覺得事情怎么那么亂,一個謎團接一個謎團,扯都不扯清楚。
周常安思忖了片刻,道“稍安勿躁。京州府衙和刑部這幾日在查馮元盛的人際關系,似乎找到些有意思的。等明日,我去刑部走一趟,或許事情會明朗一些。”
霍景秀面色一喜,“那兩家查到東西了?”
周常安略略頷首,“夏侯大人早朝時提過一句,具體是什么我還不清楚。等明日問清了,回來再告知與你。”
“好的,大人!”霍景秀笑著應道。
與周常安談好了事情,霍景秀就回去整理案卷了,忙活到晚時,這才回鎮(zhèn)南王府。
薛紅葉這幾日休養(yǎng)得不錯,加上有宋連玉陪著,心情更是大好,臉色紅潤了不少。
“阿秀,你回來了?”薛紅葉今日穿著一件淡青色的長裙,外罩了一件青色大氅,她肌膚白皙,下巴精致小巧,瞧著比從前模樣俊秀了許多。
霍景秀笑著到她一旁坐下,伸手摸了摸薛紅葉的脈像,“這幾日身子好多了,不過還不能大意。如今天冷,還需要多將養(yǎng)些日子,好好補補。”
薛紅葉溫順地點點頭,一邊宋連玉往她懷里塞了一個小暖爐。
薛紅葉微紅了紅臉,道“我不冷。”
宋連玉挑了一下眉,“手都凍成冰了,還不冷?”
霍景秀覺得自己忽然牙酸了一下,“哎喲喲,我也冷呀,怎么不給我一個?”
宋連玉白了她一眼,“找蕭湛要去!”
誰家的找誰去,我才不搭理你!
霍景秀哼哼兩聲,指著宋連玉道“宋連玉,你見色忘義啊你!”
宋連玉面無表情地沖嗤笑了一聲,“呸!你有臉說我,先前你和蕭湛下江南的時候,不見色忘義?你倆把我和連成當不存在似的,好嗎!”
霍景秀和蕭湛那幾個兄弟從小就熟,小時候說話就一點兒不見外。先前她和蕭湛沒有確定名份,所以一直拘束著。
眼下,她和蕭湛定了親,宋連玉又與薛紅葉兩情相悅,兩人自然不再生分,平日里總是斗嘴打趣,誰也不肯讓著誰。
霍景秀皺皺鼻頭,瞇著眼睛瞪宋連玉,“哼,那我也沒有這么過分!好歹我平日里還想著你,給你帶了好些吃食!你呢,有了薛紅葉,就不要我這發(fā)小了,你這個人,嘖嘖嘖……”
薛紅葉被霍景秀的話說得面紅耳赤,她連忙將手中的暖爐塞給霍景秀,“阿秀,暖爐給你,你……你別生連玉的氣了。”
霍景秀見薛紅葉一臉緊張,噗嗤笑了一聲,“紅葉,我倆逗著玩兒呢,你別緊張。暖爐你好好抱著吧,我去找阿湛要。”
說著,霍景秀掐了掐薛紅葉的臉頰,哎喲,這細細滑滑的,宋連玉這小子把紅葉照顧得著實不錯!
薛紅葉紅了紅臉頰,有些小心翼翼地望著霍景秀。不知為何,她明明心里清楚阿秀是在說笑,可是她心中就是很緊張,總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