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葉川,閣下是?”平靜的站起身來,葉川仿佛已經預感到發生了什么事。
“萬器堂堂主雷霸。”威嚴的中年男子滿面傲色,背負著雙手,道“把你的顧問令牌交出來,你可以滾了。”
“什么意思?”葉川皺眉,望了一眼雷霸身后的朱子墨。
只見朱子墨目光躲閃,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意思就是,你已經不是我萬器堂的顧問了,馬上給我滾出萬器堂。”雷霸人如其名,十分霸道,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我能問問為什么嗎?”葉川道“我好像并沒有犯什么過錯吧?”
“沒有為什么!”雷霸絲毫沒有解釋之意,“我是萬器堂的堂主,我說你不配當這個顧問,你就沒有這個資格!”
看了看沉默不敢開口的朱子墨,再看看這高高在上的雷霸,葉川隱約明白了什么,看來這萬器堂,他是呆不下去了。
他也沒有留戀,區區一個萬器堂,難道還要他求著留下?
“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他看了一眼朱子墨,隨后取出顧問令牌,隨意扔出,直接轉身離開。
雷霸接過令牌,沒有再看他一眼,朱子墨則是面色復雜,但最終也是沒有開口。
葉川出了萬器堂,不久,朱子墨追了出來“葉公子留步。
“朱大師,還有事嗎?”葉川回頭,笑得有些諷刺。
朱子墨面帶愧色,走上前來,道“葉公子,我知道今日之事,令你對朱某失望了,但朱某畢竟是萬器堂的煉器師,堂中決定,朱某也無法反抗。”
葉川笑而不語,他幫朱子墨步入了四品,結果一轉頭,萬器堂要將他踢出堂中,朱子墨竟為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世事就是如此現實,他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朱子墨努力成為宗師,也是為了在萬器堂能有更好的發展,因此他不敢違抗萬器堂的命令,也無可厚非,葉川也不打算責怪。
“是金劍閣的意思?”葉川看著朱子墨,淡淡問道。
朱子墨一愣,咬咬牙,似是下了很大決心,道“看來葉公子都已經猜到了。的確,這是金劍閣那邊的意志,所以堂主才會做此決定,也希望葉公子能夠理解。”
葉川自然能夠猜到,在他接觸過的那些勢力里,除了金劍閣,誰還有這么大的能力,能讓萬器堂做出如此決定?
而在他接觸過的人里,就只有一個出自金劍閣的人物,僦是那衛陵樓。
“萬器堂與金劍閣相比,實在是太弱了,我雖成了宗師,但分量又豈能與金劍閣相比?”朱子墨面帶苦笑,也是在向葉川解釋。 “不必多說,我明白。”葉川點頭。
金劍閣開口,莫說要廢掉他一個銅牌顧問,就是要廢掉朱子墨這一個煉器宗師,都不算什么大事。
他不過是朱子墨推薦的一個銅牌顧問,在萬器堂眼中,自然是沒有什么分量,萬器堂怎么可能會為了他,違背金劍閣的意志?
恐怕在萬器堂的人眼中,他如此年輕,根本不可能在煉器之道有什么造詣,不過就是靠朱子墨開的后門才成的顧問,自然可有可無。
“感謝葉公子諒解。”朱子墨面帶感激,隨后取出一塊牌子,道“這里面有一千兩赤金,雖然不多,但也算朱某一番心意。公子離開了萬器堂,這赤金應該能夠用得上。”
朱子墨手中這塊牌子,是一種空間器物,內藏一方空間。
而赤金,則是一種可以用來煉器的材料,在這器修時代,赤金便是修煉之人間的通用之物,千兩赤金,已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不必了。”葉川沒有接過,道“這些日子,你也為我做了不少事,這赤金你就自己留著吧。”
“可是……”朱子墨面帶難色,他自覺對不起葉川,葉川若不收下,讓他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