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你是來這里放牛的嗎?”那名方才欲廢葉川的年輕公子嗤笑,臉上帶著嘲諷和挖苦的神色。 “牛二?這是什么名字,便是連那些鄉(xiāng)下人,都不會起這種名字吧!”
“這是哪里來的土鱉,居然還用這么土的名字?”
其余幾個年輕人也是紛紛開口調(diào)笑,身為東山書院弟子,這些人似乎天生便有高人一等的錯覺,此時對待葉川,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
“我這名字我覺得挺好的,本來我還叫牛二蛋呢,但我覺得不好聽,所以自己改了。”葉川一副我一點也不驕傲的樣子。
幾個東山書院的弟子笑得更歡,看向口才的眼神充滿了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無論如何,多謝公子相救?!卑滓屡邮俏ㄒ灰粋€沒有取笑葉川的,她對著葉川拱手,再次表達(dá)感激。
“不用客氣!”葉川大手一揮,咧著嘴笑。
他不用本名,自然是有原因。
要知道,他得罪過東山書院一位姓陸的先生,而這幾人都是東山書院弟子,雖說這幾個年輕人似乎不是沖他而來,但若知道了他的身份,可能多少有些麻煩。
況且,現(xiàn)在知道他葉川之名的人實在不少,這幾個人個個心高氣傲,如果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指不定還會怎么對他呢。
當(dāng)然葉川不是怕這幾人找他麻煩,而是懶得和這幾個小人物糾纏,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果斷給自己起了個假名。
白衣女子向葉川介紹了自己和幾個年輕人,她名為曲紅袖、那名之前想廢葉川的年輕公子,則名為南宮陵。
“南宮陵?曲紅袖?這兩個名字怎么感覺有點熟悉?”葉川歪著頭思索,感覺這兩個名字似乎在哪聽過。
“這你都不知道?”一個名叫江楓的年輕人嗤笑道“曲師姐和南宮師兄都是藏淵榜上有名的天才,南宮師兄排名藏淵榜第九十三位,而曲師姐更不得了,在榜上排名第二十一名!”
葉川不禁動容,藏淵榜第二十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藏淵榜上的總排名是三百名,而這三百個名額,幾乎都存在于五大書院之中。
平分下來,五大書院弟子,也就各有六十名弟子能登上藏淵榜。如果說前二十名的人平均分布在五大書院中,那每個書院也就四個人。
換句話說,曲紅袖雖然在藏淵榜上只排第二十一,但若只論東山書院,她已經(jīng)是能排得進(jìn)前五的存在!
“每個能登上藏淵榜的天才,都是世間最頂尖的年輕人物,即便是榜上排名最后的人,實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江楓一邊說著,一邊打量南宮陵的臉色,顯然是借著機(jī)會在拍南宮陵馬屁,“榜上的排名,想要提升難上加難,每十名就是一個坎,能進(jìn)到前百名的人,無一不是當(dāng)世最為頂尖的天才人物!”
另一個名叫余晉舟的年輕人也不甘落后,搶著道“而且南宮師兄還是劍樓樓主之子,在劍之一道的天資和實力都遠(yuǎn)遠(yuǎn)凌駕于同輩之上,未來必能成為一代劍神!”
南宮陵顯然很享受這種吹捧,臉上傲氣十足,還不忘高高在上的看了葉川一眼。
葉川打量南宮陵一眼,就這種貨色還劍神?那劍神早就滿街跑了!
不過他也沒說出口,道“你們的兵器都是劍,莫非都是劍修?”
“咦?你這土鱉居然也知道劍修?”江楓一副驚訝的模樣,道“不錯,我們幾人都是書院劍樓的弟子?!?
劍樓是什么,葉川不清楚,不過可以猜到,應(yīng)該是東山書院中的派系之別。
他忽然想到,莫一羨也是劍修,又是從東山書院走出,莫非當(dāng)年也是劍樓弟子?
“好了,和他說得再多有什么用,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吧。”南宮陵顯得有些不耐煩,顯得不太愿意搭理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