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和莫一羨不知喝了多少酒,以前盡管莫一羨永遠抱著酒壺,葉川卻從未見他真正醉過,而這次提及往事,莫一羨不斷喝著,最終也倒下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恩師,弟子心中有愧,令恩師蒙羞了。”
“青衣,我莫一羨此生,無愧天地,卻是僅僅對不起你……”
“劍君?哈哈……我如今不過一個笑話罷了!”
醉倒的莫一羨,口中呢喃著幾句話語,令得葉川嘆息。
究竟是什么樣傷痛的往事,才會讓這么一個男兒變得如此頹廢。
莫一羨重情重義,是少數能讓他為之敬重的人。或許,他的往事皆與劍樓有關。
他對葉川有恩,葉川暗自決定,此行若是進入書院,他一定要弄清莫一羨的過往,若莫一羨是被人害成了這樣,他必定會為莫一羨討個說法!
以修為化去酒意,葉川回到自己的房間,閉目修煉。
他的生機流失得很嚴重,雖然造化九死經堪稱奪天地之造化,可主生死,但他如今境界不夠,也是很難讓損失的生機在短時間內恢復。
照如今的情形看來,他除非突破到下一境界,或者有大機遇,才能令體內的生機恢復,使自已這一頭白發,重新變黑。 數日修煉,葉川的精神好了許久,才有精力去留意城中的近況。
各地和各大勢力和天才人物紛紛現世,導致世間各地都有些混亂,因為不斷有年輕天才之間,發生摩擦。
這似乎是前輩們默認的一種結果,要在入院試開始之前,讓這些天才人物碰撞一下,只要不鬧出太大的事,基本無人過問。
而開陽城中,聚集的天才數量又要比別的地方多,因為有許多劍修涌向此城,都是奔著葉川而來的。
在葉川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有人不斷造勢,指責葉川藐視天下劍修,使得葉川在不知不覺間,已成了無數劍修的公敵,每日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向他挑戰。
而在這些造勢的人里,葉川發現了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白刃離。
他幾次開口,毫不避諱的表明,葉川過于自大,雖有幾分實力,但卻太不把眾多劍修當一回事。
金劍閣找來頂替云未蒼的年輕天才,名為燕長青,他同樣叫囂得厲害,在葉川不在的這段時間,每天都叫囂著會在入院試中斬掉葉川。
隱世的宗門天劍山,存世悠久,以劍立宗,是無數劍修都向往的一個所在,其出世的弟子左青,一襲青衣,身負一把鐵劍,無人敢惹,亦是指名道姓,要向葉川挑戰,聲稱要讓葉川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劍修。
“怎么這一個個的,都想踩著我上,拿我當成名的踏腳石了?”葉川又是納悶又是無奈。
由于這段時間他離開了開陽城,所以就連很多不知名的小人物也敢跳出來指著他的名字叫囂了,就如那名擊敗了唐憐羽的劍修,便在那之后每日宣稱葉川是無膽鼠輩,不敢應戰,不配修劍。
因為這段時間葉川不在,無所回應,所以他越來越囂張,甚至叫囂著若是葉川敢露面,他單手就能擊敗葉川云云。
“看來是我離開得太久,這些人都當我是藏起來不敢回應了?”
葉川嘿嘿直笑,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大度之人,雖然有時懶得理會,但偶爾也還是要回應一下的,不然豈非讓那些人失望?
“走,唐公子,我們出去轉轉!”他叫上唐憐羽,二人一同出門,打算到城里轉轉。
唐憐羽一下了就興奮了起來,認識這么久,他早就知道葉川這貨滿肚子壞水,這次出去,肯定又有好戲看了。
二人走在街上,只見隨處都能看到身負長劍的人。
這是劍修的榮耀,其他器修都會將自己的兵器收起,唯有劍修從不隱藏自己的長劍,而是會背在身上。
一般器修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