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崎嶇,周邊盡是奇石異樹,山路上隨處可見充滿靈氣的動物出沒,遇人不驚,有的甚至遠遠藏在角落里偷偷打量登山的眾人,待人望去,便會害羞的躲起來,之后又重新出現。 葉川重新與幾名同伴會合,一同登山。
“聽說以往的入院試,每次都由書院中的六座出題,每次入院試都有不同,不知今年的入院試會是什么。”唐憐羽帶著期待。
這唐大公子一生都在追求能讓他感覺新鮮刺激的事,為此竟不惜前來參加入院試,也是不同尋常。
用白刃離的話說,登上圣山,也算是入院試之前一個小小的考驗。幾人走了許久,發現即便有修為在身,但要登上圣山,也不像想象中那么輕松。
此山古怪,似乎登山時他們的體力流失得非常快,而這座大山又高大無比,半天下來,登山的人便漸漸顯出了差距。
有的人走在最前,面不改色,有的人則落到了后面,呼吸沉重,體力不支。
“這山怎么這么古怪,我們爬了只怕連十分之一都沒有吧,我怎么感覺要虛脫了!”唐憐羽喘著粗氣,他在所有人中實力的根基最差,最早感到不支。
相比之力,石頭和葉川兩人像沒事人一樣,冷鳶也是臉色如常,就只有他和天羅盟的兩個年輕人臉色發白,腳下發顫。 “這座大山,明顯有一個人為布置的大陣,將整座大山都覆蓋了。”葉川道“估計平時這大陣是用來抵擋外人登山的,現在恐怕只是發揮出了千百分之一的威力,考驗我們這些登山者。”
唐憐羽駭然,如此巨大的一座山,覆蓋山的大陣,這是何等手筆?
現在這大陣只是考驗一下他們,若是故意針對,集此大陣之力于某一人身上,誰人可擋?
盡管書院之名無人不知,但唐憐羽還是心顫不已。
“唰!”
一道身影,從葉川等人身邊走過,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越過幾人,從容地向山上走去,一下便將葉川幾人甩下了。
“葉奇?他是故意的吧!”唐憐羽看著葉川,道“他本在我們之前登山,卻故意放慢速度,讓我們先行,然后才超過我們!”
他針對的當然是葉川,不過葉川卻不覺得葉奇這么做僅是為了向他示威,他感覺現在的葉奇應該沒有這么膚淺,先前故意放慢速度,恐怕是想在后面觀摩他的實力。
不久后,另外幾個年輕人也越過了他們,當中便有左青、任狂、橫刀幾人。
他們似乎都是有意如此,先在葉川身后走了一段,然后再中途趕。
這種做法似乎就像在說我先讓你一段距離,之后一樣能輕易超過你。
“葉川,要不你不用管我們了,先自己上山吧!”冷鳶也被那些人的做法給氣到了,怒道“以你的實力,如果力登山,第一個上到山頂肯定沒什么問題,不能讓那些家伙太囂張了!”
葉川搖了搖頭,他估計這先登上山頂的先后,可能會影響到書院的第一印象。
最早能夠上到山頂的人,自然代表潛力最高,所以葉奇幾人走了前面一段之后,便都放開了速度,開始爭奪第一。
但他根本不在乎,況且他答應過江四海,要照看這兩個天羅盟的年輕人,所以沒有打算和那些人爭第一。
“嘻嘻,葉公子,你們好慢哦,我們先走了哦!”那對雙生姐妹花靈動異常,身形輕靈得像蝴蝶一般,輕飄飄向上而去,經過葉川這里時,還和他打了個招呼。
“這尼瑪……”唐憐羽傻了眼,他已經走得十分吃力,這對姐妹花卻如此輕盈。
對他唐大公子來說,最打擊的事情,無疑是自己欣賞的女子,遠遠比自己出色,因為這會讓他在這女子面前,感到慚愧。
除了故意放慢腳步的,也有許多人是在葉川之后登山的,當中不乏出色之輩,此時也開始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