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第三層中還有許多在其他房間中煉器的人。 隨著葉川銘刻器紋,各個房間上的器紋亮起微光,當那些在煉器中的人進行到銘刻器紋這一步驟時,總是感覺受到了什么影響,都在這一步驟失敗了。
只不過,沒有人發現墻上那些器紋亮起的微光,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失敗。
就連葉川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些,專心致至,在鑄成的長劍上銘刻。
“翁!”
當他最后一道器紋銘刻完成,一股無形的波動散開,墻壁上的光微閃,隨后便又重新暗淡了下去。
葉川將長劍握在手中,細細打量,大為滿意。
這把劍,無論是材料的融合度,以及錘煉的精純度,都達到了完美。
且,他特意選用了與這些材料契合的器紋,而且刻畫的時候,沒有一絲差錯,將此劍刻到了完美的境地。
正常來說,一般煉器師,在這一步后,這把劍便算煉制完成,因為不是所有煉器師,都能賜予此劍靈氣。
鑄形與刻紋,只是煉器中的兩大步驟,真正強大的煉器師,還會想辦法賜予兵器靈氣,甚至是讓其生出器靈,讓此劍成為一件擁有生命的兵器。
但這個步驟,對大多數煉器師而言都太難了,無論是以生靈之血為祭,還是要以自身為祭,都需要付出太大的代價。
雖然也可以將異獸之靈,或是草木之靈封入其中,但這些東西同樣珍貴,很難得到。
葉川此時,也不想將此劍打造成有器靈的兵器,不過,這第三步,他也并不打算掠過。
只見,他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指上頓時滲出鮮血。
奇特的是,那滴鮮血從他手中流出后,竟然化成了一把劍的形狀!
葉川早已將自己的右手煉化成劍,尤其是食指和中指,更是劍尖所在。
此時,他用指尖的一滴精血,凝一道劍意于其中,隨后,將這滴鮮血,滴入了長劍之上。
“翁!”
長劍再次輕輕顫動起來,仿佛在歡呼雀躍,和出了一種難言的靈性,就像活過來了一般。
葉川以自身之血為引,凝一道劍意于其中,雖然不能使這把劍生出器靈,但此劍的品階,也因這一滴血,提升了一大截。
“嘿嘿,這樣一把劍,我就不信你能不動心!”他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越想越得意。
煉好此劍,葉川將之收入納袋之中,隨后收拾了一下殘留的材料,這才打開房間的門,離開這里。 在他走后,這個房間又重新關了上來,變成了無人使用的房間。
這個過程中,葉川卻是沒有注意到,他在煉制那把長劍的時候,無意之中,在這個房間里,留下了某種東西。
這恐怕要等到這個房間再次有人使用,才會被人發現,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帶著那把劍,葉川離開煉器堂,隨后問明了路,直奔劍樓而去。
書院六座,雖然屬于不同的脈系,但各座之間并不限制往來,因為有些人同時擁有多方面的天資,在書院中,一個弟子,卻同時在兩個地方學習的情況并不少見。
劍樓說是樓,但指的只是中間那一座最高的樓。
它獨自擁有一座山頭,在這山上,是劍樓的地盤,葉川來到時,只見人來人往,有許多背著長劍的劍樓弟子出沒,個個身著華麗,一襲白衣,顯得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
“修劍的人,都這么喜歡裝模作樣嗎?都過了八十萬年了,這該不會是那個家伙傳下來的傳統吧?”葉川想起了太古時代,一個身負長劍,天天一身白衣,騷得不行的家伙。
貌似修劍的人,似乎永遠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時刻都要保持一副高傲不凡的架勢。
不過這些他也懶得管,在這山上轉了一圈后,選了一個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