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煉器這一塊也是一樣,有的人精于鑄劍,有的人精于造槍。
甚至,有的煉器師對鑄形很在行,但在銘刻器紋這塊卻很容易失敗,也有擅長刻紋,但不擅長鑄形的。
所以煉器師之間有時甚至會合力煉制一件兵器,所以自家弟子去聽別人的講,在書院和赤府中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因為這種情況的存在,葉川并不擔心自己來這找弟子,會引起其他教習的不滿。
他轉了一圈后,終于看到一個身穿黑衣,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他觀察許久,發現此人對器紋有敏銳的感知。
銘刻器紋時,每一道紋刻下去,都會引起天地間某種力量的波動,但這種波動十分輕微,煉器師對這種波動越是敏感,銘刻器紋時就越容易成功。
這名年輕人明顯便是此類,而葉川現在的身份,也是以教器紋為主,所以他覺得他或許能吸引到這名弟子。
“啪!”
那年輕人正在一把劍上銘紋,劍是大多煉器師用來練習的基礎,因為制造的過程并不復雜。
忽然間,一聲脆響,那年輕人滿臉沮喪之色,因為劍上出現了一道裂紋,他在銘紋時出現差錯,導致劍身承受不住,因而失敗了。
“你做得已經很不錯,可惜你不知道此劍的材料,以赤靈金為主,此金屬火,而你刻畫的器紋中,水行之力過重,未能掌握好,所以才導致水火相沖,壞了此劍。”
葉川抓住機會,走上前去,擺出一副高人模樣,面帶微笑,指點江山。
“你是……”那年輕人滿臉驚訝,抬起頭來看著葉川。
“我乃書院新任教習,主修器紋之道,乃是一名六品大宗師。”葉川先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見過教習!”那年輕人立即對葉川施了一禮,神態恭敬。
“你對器紋的感知頗為敏銳,在此道極有天資,我每日幕時,會在道場授課,你若有心鉆研此道,可來學習。”葉川端著架子,既然是書院教習,那肯定得有副高人風范,才能吸引人去聽他講課。
聽到葉川說他有天賦,這年輕人眼睛一亮,但聽到后面,又是皺起眉頭,略顯為難,道“這個……弟子日后,定當前去。”
葉川聽出,他似乎并不太想去,不禁納悶,書院中的學生不是可以自己選擇聽什么人講課嗎,為什么這年輕人還會為難?
他剛想詢問,便聽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讓我弟子去聽你的器紋之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