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輕微的晃動,王慶民在空舟上睡著了,這一陣的經歷稱得上是驚心動魄,沒有將王慶民整瘋掉就算是他命大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巨大的大廳里,這個大廳像極了電視上梁山上的聚義廳,但是比聚義廳可是大多了。幾十把高大坐椅呈“八”字型列在上首,正中間是一更大更氣派的灰色坐椅,顯然是這大廳里地位最高的人坐的位置。
從他的角度看去,此時坐椅上全部坐滿了人,而在下面,也立著四名青年人,兩男兩女。王慶民心中恍然,如果沒有猜錯,下面這四名年青人就是周師兄幾人了。
看到王慶民醒了,上邊坐椅右手邊一位老者身體一晃,似乎一下子就出現在王慶民面前,快得讓王慶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那老者一把抓起王慶民的手腕,拿捏上去。但是馬上眉頭一皺,伸手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從里面倒出一粒丹藥。
“把它吃了。”老者也不理王慶民,把丹藥遞給他后,又再一次抓住他的手。
帶懷疑的心情,王慶民將這粒丹藥咽了下去。
肚子馬上傳來一陣“咕嘍咕嘍”的響聲,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鐘,肚子里饑餓的感覺消失了。這粒丹藥居然是打坐閉關必備良藥――辟谷丹。
老者繼續給王慶民把著脈,臉上陰晴不定的閃爍著。
“江師弟,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坐在最上面的黑衣老者道。
“沒有任何發現。”這名一直拿捏著王慶民手腕的老者道。
“周立,你說發現他時還是將死之人,可現在卻是完好無損,與正常人無異。這中間發生了什么?”坐上首的人繼續道。
“回掌門,弟子發現他的異常后,曾讓石師弟帶他回到空舟上去,當時并沒有什么改變。等到我們天黑再回到空舟時,才發現他身上的傷勢完好如初,這其中實在不知發生了什么。”周立在下面恭敬的答道。
“嗯”,上面老者再一次將眼睛看向王慶民旁邊的老者。
江師弟再一次不甘地檢查了一遍,向著坐在上方的掌門,搖了搖頭。
“年輕人,我想你可以告訴我們了吧,你是誰,姓甚名甚,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在那種情況下,你還沒有死掉。”掌門的目光非常陰冷,看著王慶民沉沉地道。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如果說有什么特殊的話,我想我可能與吃了一珠紅色的小草的問題。”王慶民回答道。
“一株什么樣的小草?”旁邊姓江的老者馬上接著問道。
“我叫王慶民,家住禁國龍海城西北方,小民世代為農,直到我這一代開始從軍,家中還有一弟弟名叫王慶寶。我也說不清楚,當時我已經神志不清了,只記得有一株紅紅的草,然后我就吃了它。”王慶民順著自己腦海中的一段記憶道。
“難道是血靈草?”江姓老者喃喃地說道。
“什么血靈草?”上首老者問道。
“回掌門師兄,血靈草是一種極為難尋的草藥,這種草吸萬人血液而生,吸十萬人血而長,吸百萬人血而入精,吸千萬人血而破玄。根據推測,這株血靈草應該是在這場戰爭中剛剛吸夠百萬人血而成精,從而有了四處游蕩的能力。其初開的智力恐怕連幾歲的小娃也不如,才如此輕易的被他吃掉。”江姓老者分析道。
“真是好運氣啊。”老者在上首道。“照現在看來,恐怕其體內的藥效已經全部用光了吧。這可真是可惜了。”
“是啊,血靈草對于金丹期的傷勢,都有極為好的藥效。如果把它煉成丹藥的話,作用更是明顯,實在是太可惜了。”江姓老者回道。
此時的王慶民心里正不停地說道“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居然真有這種草藥,哈哈,這下子應該過關了吧。”不過,在他的臉上,卻是一點也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