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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慶民回去之后,那開天還是一副重傷的模樣躺在那里,至于另一名修士,則早已經(jīng)氣絕身亡。
王慶民走上前去,看了開天一眼,道“不知道你是哪方勢力?”
開天冷哼一聲不理他。
“哈哈,手下敗將,裝什么裝?”王慶民一邊說著,一邊將開天抬上自己的飛行法器,然后看準方向,向著陰魂閣的方向飛去。
又是半天的飛行,這期間王慶民又給開天補了幾道天雷,將他略微有些好轉(zhuǎn)的身子再一次弄成重傷。
陰魂閣的靈山終于遠遠地看見。
此時陰魂閣做為五派的中心,當然人數(shù)更勝以前,不時有修士從這里飛向四方,當然也有修士從四面八方飛回駐地。
王慶民卻是帶著開天一直穿過山門,直接在原來掌門大殿前降了下來。
“好了,到了,自己進去吧。別裝了,這么半天,早就能走路了,你要是真愿意躺著,我就再給你幾道天雷。”王慶民道。
開天怒狠狠地看了王慶民一眼,深吸一口氣,向著大殿內(nèi)走去。
此時里面正好是朝花閣閣主在輪值,正與其它兩位筑基期長老商量著什么,看到渾身狼狽的開天進來,馬上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是何人,你怎么會來到這里,你是怎么進來的?”這朝花閣閣主還以為是開天自己闖進來的。
“閣主,是我?guī)麃淼摹!蓖鯌c民在后面答道。
“是王慶民,你把他帶來做什么?”朝花閣閣主道。“不管這個人是誰,不要相信他們,我們現(xiàn)在的局面相信你也清楚。”
“閣主,不是您想的那樣,事情是這樣的。”王慶民將自己正在執(zhí)行剿滅陰魂任務的時候碰到三名修士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有些高傲的開天卻是越聽越慚愧,那腦袋都快要低下去了。原來自己三人遇到的這人還不是長老,居然還是沒有扶為長老的弟子。
那朝花閣閣主卻是聽明白了,不由得有些同情這三人。
王慶民的實力如何,她們這一干閣主最是清楚不過,元嬰期的老怪轉(zhuǎn)世重修啊,別說開天三人是筑基期,就是他們?nèi)耸墙鸬て冢峙乱擦舨蛔⊥鯌c民。別看王慶民現(xiàn)在還是筑基期,這樣的元嬰老怪肯定還有后手。
這開天三人還真是倒霉,居然會遇到四處游蕩的王慶民,這運氣實在是沒得說。這可好了,被殺了一個,被抓了一個,另一個聽來也像是施展了一種自殘的功法逃之夭夭,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話說這幾位知道內(nèi)幕的閣主雖然表現(xiàn)上對王慶民呼來喝去的分配任務,可是哪一個不是心里既緊張又害怕地面對他。要知道現(xiàn)在王慶民都已經(jīng)能力戰(zhàn)金丹期了,連三位祖師對上王慶民都不敢保證穩(wěn)贏。只要想起連元嬰期都抗不住王慶民的法術(shù)都可以明白了,誰敢拿王慶民當筑基期看待,那保證會死得很慘。
“閣主,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子了,我也問不出什么話來,這就把人交給您了,請問還有什么吩咐嗎?”王慶民卻是不想這么多,有些恭敬地對朝花閣閣主道。
“嗯,沒事了,你先去忙吧,畢竟你也有任務。以后我們會加強對周圍的監(jiān)控的。”朝花閣閣主卻是有些巴不得想盡快將王慶民送走。
“那好,弟子告退。”王慶民行禮退了出去。
朝花閣閣主和里面的幾位長老再向開天身上看去,卻是不由得一笑。剛才他們是有些神經(jīng)過敏了。如果早注意開天這一身衣服就明白了。
開天此時的衣服破破爛爛,那被天雷擊過的腦袋上,頭發(fā)已經(jīng)變成一團焦黑,滿臉的黑色煙灰上,閃著一對小小的眼睛,整個一個從鍋底下爬出來的黑熊一般。
幾位長老仔細地觀察開天,終于有位長老一拍額頭,卻是終于認出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