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民環(huán)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理他,當下呵呵一笑,道“各位道友,本人也只是路過貴國,不用這么拔劍怒張吧。”
周圍還是沒有人說話。
“好吧,我就實話實說了,我來到這烏冰國,完全是個巧合,本來打算立即離開,但是既然遇到公主招駙馬這種難得一見的場面,說不得要見識一番的。呵呵,沒曾想,這附馬還沒招到,到是把你們后面的兩位后輩給招了出來,貧道實在看不下去了,本來好好的歡天喜地的好事,硬是讓他們弄成這副樣子,實在是掃興。不得已,只好出手嚇嚇他們了,幾位還請海涵。”王慶民說完,向他們行了個禮。
“天佑,是這樣嗎?”那名正派的男修士看向正站在王慶民身后的天佑,冷冷地問道。
“回祖師,這位前輩的確是第一次來到我們?yōu)醣鶉郧拔覐膩頉]有見過他。”那天佑忙向那人行禮道。
王慶民轉(zhuǎn)頭看了看天佑,原來此人出身正派一方的。再一想,也是,如果是一名邪派修士被招進了皇宮,不定會把這皇宮搞成什么樣子。
“哈哈,好,既然是道友第一次來到我烏冰國,我們也應該盡一下地主之誼,不知道道友可有時間去我正道盟一趟?”那正道一方的男子道。
“去你們那里有什么好的,道友,還是來我們天陰教吧,里面有無數(shù)的美女任憑享用。”那名高瘦的邪派修士也跟著說道。
“云邪老魔,你敢跟我搶人?”那正道一方的男子大聲道。
“好你個天星子,你還敢跟我打一場不成?”那被叫做云邪的高瘦修士也不客氣。
“你以為老夫怕你,來就來。”那天星子也有些動怒了。
王慶民冷冷地看著這無聊的表演,終于忍不住打斷了他們。
“兩位不要爭了,我哪里都不會去的,我早已經(jīng)說過了,只是路過貴國,馬上就會離開的。”王慶民道。
這兩人的表演讓人以為他們在爭奪王慶民,可是王慶民明白,進他們山門容易,可要是再想出來,就難了。雖然他有自信能夠殺出來,但是也沒有必要與人結(jié)下如此大的冤仇。
“這么說,道友是不給面子了。”天星子道。
兩人立即停下了所謂的爭斗,把矛頭指向王慶民。
“呵呵,我看這個烏冰國被你們兩派實在是經(jīng)營的不錯,表面上,你們分成正邪兩道,不停地分庭抗爭,可實際上恐怕你們兩派只有你們才心知肚明,你們暗地里恐怕是同盟吧。”王慶民笑著說出一個重大新聞。
“道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云邪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高瘦的身材顯得他像根竹竿。
“云邪道友息怒,在下說的可都是事實,如是不是這樣,恐怕你們兩派早就被滅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王慶民娓娓地道出一個事實。
確實,以他們這些金丹修士的眼光和境界,現(xiàn)在已經(jīng)著眼在整個天塵大陸上,如果僅僅放在這個小小的烏冰國,恐怕還真是被滅了幾多遍了。
“看來道友知道的不少啊,不知道道友有何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天星子也不反駁,直接向著王慶民道。
“哈哈,你們還以為自己藏得多嚴密,實話告訴你們吧,只要是一名正常點的修士,都會發(fā)現(xiàn)你們的破綻。”王慶民哈哈笑道。
“哦?道友請講。”天星子示意云邪坐下,然后對王慶民道。
“你們幾位一看就是沒有四處游歷過,像你們這樣的國家,有很多。我以前所在的一個修真國,共有五個門派,五個門派平時也是競爭不斷,但是實際上,卻是以其中最為強大的那一派為首。一旦出現(xiàn)解決不了的難題,只要這一家門派表態(tài),其它四派馬上尊從。還有一個修真國,只有一個門派,但是跟另外一國的修真門派是死對頭,因為他們這一派全是女修,所以那國的修士經(jīng)常來擄掠她們,從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