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民需要接頭的是一小隊,這個小隊雖然組建時間不長,但是里面有幾名修士的戰(zhàn)斗力都很高。
兩天后,王慶民到達了指定位置,但是找到了,卻是一個巨大是暴炸后的大坑。
“這是這是元嬰自暴?!”
王慶民驚訝地看著周圍,這實在是讓他無法想象的結(jié)果,看樣子,應(yīng)該是人類一方失敗了,從而逼得一名元嬰修士自暴,不知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慶民神識四處找了找,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這里原來的一小隊不知道去哪了,現(xiàn)在居然毫無蹤跡,找不到接頭人,王慶民卻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正當(dāng)他有些躊躇是不是需要自己隨便找處地方與深淵妖物開戰(zhàn)時,那個傳訊靈符卻是發(fā)起了紅光。
“有消息了。”王慶民神識沉入靈符,發(fā)現(xiàn)里面?zhèn)鱽砹艘粋€新的位置。
里面除了說明了這一小隊現(xiàn)在的位置外,也將它們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看完了這些,王慶民也有些同情這個一小隊。全隊上下,十五人的隊伍,最后只剩下二人,還有一名重傷員,幾乎馬上就會死掉,實在不是一般的凄慘。
這個戰(zhàn)場實在是太慘酷了,連元嬰期都不能保證生命,就算是以王慶民現(xiàn)在的能力也不禁提高了警惕。
按照約定的位置,王慶民又飛了半天的時間,終于來到一處山凹中,一處簡易的居所。
這里真的非常簡陋,只是利用幾座大樹的樹枝加上一些叫不出名字來的奇怪的植物的寬大的葉子,就構(gòu)成了這個居所。王慶民神識中,一男一女兩名修士正在里面休息。
那男修士身受重傷,左臂和左腿全沒了,看上去已經(jīng)奄奄一息,那女修士正在照顧他。
“是誰?”王慶民的神識掃過,瞬間被兩人發(fā)覺,那名女修士急忙轉(zhuǎn)過身,看著王慶民的方向。
“我是一四二小隊的王慶民,見過兩位道友了。”王慶民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兩人身邊,看著他們道。
“一四二小隊的人,怎么只有你一個了,其它人呢?”那一身紅衣服的女修士,有引起緊張地看著王慶民問道。同時,她的神識也在四周一遍遍地掃著,希望能找到王慶民的同伙。
王慶民靜靜地看著,嘴角含著一絲笑意。
“呵呵,不用找了,一四二小隊只來我一個,其它人都走了。”王慶民樂呵呵地道。
“不可能,你們一四二小隊的情況,我最了解,在來這里以前,根本沒有參加過任何戰(zhàn)斗,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沒人了?這不可能?你說他們走了,去哪了?”那紅衣女修士道。
“沒什么不可能的,至于原因嗎?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所以就不告訴你了,現(xiàn)在,你得告訴我,接下來要去做什么?”王慶民道。
“我們一小隊的任務(wù),是守住接頭處的那處山脈,然后同你們匯合后,將陣線向前推進到深淵邊緣處。最后在那里固守半個月時間,如果其它各路修士進展順利的話,我們?nèi)祟惥蜁谀抢锛Y(jié),將深淵妖物再一次打回深淵里。如果半個月后沒有其它各路人類的消息,我們就需要撤退。這就是全部的計劃了,其實也非常簡單。”那名女修士道。
王慶民想了想,這紅衣女修士應(yīng)該沒有撒謊,自己和她無怨無仇,她也沒必要一些假的消息來讓自己走上絕路。
“你的話雖然聽起來沒有破綻,但是最好跟我一起前去,因為既使你說得再好,我也不會相信的。”王慶民看著這紅衣女修士道。
“我可以跟你一起走,但是必須要帶著他一起。”紅衣女修指著地上那名已經(jīng)殘了的修士道。
“看來要多一個累贅了,隨你。”王慶民微微一笑,不再理她。
這名叫做強子的修士,聽到王慶民這樣的稱呼,不禁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面前的這人親口撕